“兄弟!”竟然是袁寶,這家伙拿了個紙箱子,還有一堆粉筆。
白色和被鋼筆水染的黑色。
“來來來!我做了個跳棋,咱們玩玩兒。”
我是真佩服他,能想到用這玩意兒做跳棋。
不過這時候來找自己:“你不怕被我連累?”
“嚇唬誰呢?你就是跟國外合作,頂多黑卡上交,沒有那些人幫你。咋的?還能判賣國?
跟外企合作的人多了,都是賣國賊了?”
別說,這袁寶看得挺透徹,不就是這么個事兒嗎?
“好!來兩局!”
我發現我們沒有長性,玩兒什么都是幾下就膩了。
跳棋、軍旗、老虎吃小孩我們都玩了。
很快就覺得什么都沒意思。
最后我們躺在床上,就直愣愣看著天花板:
“兄弟!你知道咱們為什么那么多花樣都膩嗎?”
這話我怎么聽著那么別扭呢?
“為啥啊?”
“因為咱們太快熟悉對方了,等到能猜出對方想什么,你說這還有什么意思?”
對!因為玩兒的這些,幾乎都是平手。
一旁看著我的士官實在看不下去了,好像他們認為的樂土,最親切的軍營,在我們眼里就成了百無聊賴的牢籠。
“我說你們不會玩兒點乒乓球、籃球,排球?鍛煉身體也行啊?”
我跟袁寶對視一眼:“你會?”
袁寶:“瞎打還行。”
得!看來這就是我們這些腦瓜子好用的人的通病,運動細胞欠缺。
“打起來了!”外面突然一陣騷亂,袁寶一聽就來了精神:“走!看熱鬧去。“
本來我是不怎么看熱鬧的,可實在悶得蛋疼,只好跟袁寶一起跑了出去。
誰打起來了?八號和六號。
就在訓練室,六號一看就是個書呆子,正被八號摁在軟墊子上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