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必易聽到還有回旋的余地,當即連忙朝著蔡河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鄭小姐,為了讓我喝下這杯酒,你還真是舍得呢。戲現在演不下去了,趕緊多穿件衣裳去,如此美人,凍壞了多可惜。”蕭北夢嘴角含笑地看著鄭巧巧,眼神清澈,哪里像方才那般,全是猶如火焰般燃燒的欲念。
鄭巧巧俏臉發紅,這次發紅,是因為羞愧,不為其他原因。
“聽聞鄭小姐和都督府的蔡公子乃是金童玉女,不久前甚至還傳出了婚訊。
如今,鄭小姐對蕭某投懷送抱,鄭大人和蔡都督,你們這一對親家卻在一旁推波助瀾,這世道,真讓我蕭北夢有些看不懂哩。”
蕭北夢搖頭嘆息。
鄭必易、蔡河與鄭巧巧聞言,俱是羞愧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蕭北夢將心中憋了許久的話說完,明顯順氣了不少,頓了頓,聲音清冷地說道:“兩位大人,說說吧,你們在酒里下藥,是想要圖謀什么?可別說只是為了讓鄭巧巧和蔡晶進入學宮,我想聽的是實話。若是你們還要隱瞞,我可不會再給機會。”
鄭必易和蔡河再次對視,一陣猶豫后,兩人向著蕭北夢深深一鞠躬,齊聲道:“蕭特席,我們也是聽命行事,迫不得已,還請蕭特席高抬貴手。”
“其他的事情先放一邊,我現在只想知道原因。”蕭北夢雙眼微瞇。
鄭必易稍作猶豫后,便將藏寶圖的事情說了出來。
蕭北夢聽完鄭必易的講述,眉頭緊皺了起來,一語不發。
鄭必易和蔡河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鄭巧巧則是雙手抱胸,縮在椅子上,時不時地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去看蕭北夢,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這么說來,是我連累了周三貫。”
蕭北夢終于說話了,他轉頭看向了鄭必易,雙眼寒芒閃爍地問道:“周三貫是否還活著?”
鄭必易連忙點頭,急聲道:“還活著,李連合三天前來的青葉城,他說周三貫就被關押在甘淄城的大牢里面,被好生照料著。”
蕭北夢心中暗松一口氣,道:“你們不是要知道藏寶圖的下落么?我可以告訴你們。”
鄭必易和蔡河齊齊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表情地看著蕭北夢。
蕭北夢神情不動,淡淡地說道:“不過,在告訴你們藏寶圖的下落前,我要看到周三貫平安地回到青葉城。”
鄭必易和蔡河神情一滯,臉上現出了猶豫之色。
蕭北夢冷哼一聲,道:“不要想著討價還價,你們沒這個資格。我還在青葉城待三天,三天之內,周三貫沒有回到青葉城,你們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