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巧巧頓時又慌亂起來,但卻不敢掙扎,因為她分明察覺到,在蕭北夢戲謔的眼神中,藏著徹骨的冷意。
“鄭小姐,我蕭北夢做事,向來有來有往。你的身子幾乎被我摸了個遍,我?guī)湍阋话?,情理之中,你可千萬不要有什么誤會?!?/p>
蕭北夢把話說完,松開了鄭巧巧,而后迅速轉(zhuǎn)身,向著暗巷外走去。
鄭巧巧僵在了原地,眼神復雜。
“蕭北夢,你到底是什么樣一個人?”
看到蕭北夢已經(jīng)只剩下了一團黑影,鄭巧巧高喊出聲。
蕭北夢稍稍放緩了腳步,頭也沒回地說道:“一個男人,一個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人!”
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蕭北夢突然想起了江破虜?shù)钠健?/p>
……
回到旅店,上樓經(jīng)過江破虜?shù)姆块g時,蕭北夢刻意放輕了腳步,生怕驚動了他。
輕輕地推開門,蕭北夢赫然發(fā)現(xiàn),江破虜就坐在自己的房間當中。
“前輩,這大晚上的,您不好好睡覺,怎么蹲在我這里,也不點燈,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蕭北夢著實被嚇了一跳,連忙點亮了油燈。
“我這也叫嚇人,你那一句‘很正常的男人’才叫嚇人哩!”江破虜嘴角高高上翹。
蕭北夢一愣,沒好氣地說道:“前輩,你就不能給我一點私人的空間么?”
江破虜把嘴一撇,道:“想要私人空間么?可以,什么時候把元力給修出來,我可以考慮給你這么多的私人空間。”
把話說完,江破虜將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而后慢慢分開,最后分出一條細細的縫隙,估摸就能一次穿過兩根頭發(fā)絲。
蕭北夢哀嘆一口氣,欲哭無淚。
“小子,只有不正常的人,才會老向別人說自己是正常人。就比如瘋子,他從不說自己是瘋子;比如醉鬼,他從來不說自己醉了?!苯铺敵藙僮窊?,痛打落水狗。
“前輩,我什么時候老向人說過這事了?”蕭北夢無力地辯解著。
“還不承認呢?這才幾天的功夫,你便同我說過,今晚又跟鄭巧巧說過?!苯铺斅N著二郎腿,一臉的壞笑。
蕭北夢沒話說了,因為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怎么不狡辯了?小子,有問題就要勇敢地去面對,回避解決不了問題?!?/p>
江破虜擺出一副慈祥長輩的模樣,語重心長地說道:“按理說,你的體魄如此強健,問題應該不是出在身體方面,我覺得應該出在心理方面。這個心理方面的問題,要說起來,比身體方面的問題更棘手,得抽絲剝繭地找到病根,……?!?/p>
蕭北夢實在聽不下去了,重重地咳嗽了一下,出聲將江破虜給打斷,“前輩,咱們能聊點別的不?明天我們就要離開青葉城,去往甘淄城。
我跟杜子騰以及他的小兒子杜京有過那么一點點的不愉快,甘淄城的實力遠超青葉城,我們這趟甘淄城之行,怕是會有些不太順利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