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擔(dān)心江展又忽然做出什么難纏事,“安王在此醒酒吧,在下先回了。”
她越過江展下階準(zhǔn)備離開,卻不想江展一把撈過她的腰身,緊緊箍住,手掌撫上她的腹,“怎么這就走了?要不要再如廁一回?”
惡言羞辱,陸玉大怒,掙扎踢腿,江展恍似不覺疼痛,仍緊緊束縛住她,“上次我t0ng你的兩刀好全了嗎,要不要我再t0ng你幾刀?”
他大掌在她腹上撫幾下,手指g住她的玉帶。
他確實(shí)喝醉了,力氣大的驚人。陸玉抬腿猛擊他下盤,終于撕出一絲缺口,一拳打在他下巴上。
“唔……”
陸玉趁機(jī)掙開他滿是酒氣熏香混雜的懷抱。江展追上來,不依不饒,拖住她的腰,惡狠狠道,“陸時(shí)明,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傷我。嗯?”
他掀開袖口,露出還未好透的手腕,“上回敢這么扎我的人,我已經(jīng)扒了他的皮晾在了樹上。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之前與胡奴交手,蠻夷不講信譽(yù)仁義,幾次談判好屢次再犯,江展忍無可忍,將進(jìn)犯的首領(lǐng)亂刀砍si,ch11u0尸身剝皮,懸掛于高樹上,警示來犯的人。
月隱星稀。
暗淡夜se下,他眼仁漆黑如墨,銳利y狠,幾乎要將人吞沒。
陸玉冷靜下來,“你想怎么樣。”
江展笑得快意,“你辭官做我的家奴,每日剝光了任我羞辱打罵,待我出夠了氣,自會(huì)放你一條生路。”
陸玉不掙扎了。身軀被江展囚禁在懷里。
她靜靜道,“你想si嗎?”
江展沒聽清,俯下身,“你說什么?”
“我說,你想si嗎?”
撲通——
太ye池頃刻間翻起激涌浪花,陸玉掙不開g脆抱著他一起倒入池中,兩人紛紛落水。
池水不深,陸玉先冒出頭來,江展后冒出頭,一見到陸玉他急游過來如餓狗捉擒陸玉。陸玉手隱在水下,待他靠近,揚(yáng)手將在池底0到的石頭砸在他腦袋上,江展不防,被砸了個(gè)頭暈?zāi)垦#料鲁兀瑔芰撕脦卓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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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玉將他按下水,怒罵:“你以為你是誰?”掐著他的后領(lǐng)拎起來。
“你找si……唔……咕嚕嚕……”
他胡亂揮舞手臂要反擊,陸玉連擊他腹,江展劇烈咳嗽,又被按下水去。
這次浸水的時(shí)間有些長,江展被提拎出水時(shí)已經(jīng)不出聲了。
陸玉有些心慌,拍著他的臉喚他,“江展?江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