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應該直接逃走。但直接逃走會讓這一切顯得沒有任何意義。這個男人要做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和五條老師是什么關系。這些問題在折磨她。
試著去發(fā)現(xiàn)一點什么。
真繪小心翼翼進入陌生的走廊,貼著墻壁行走,因緊張而開始深呼吸。咒靈在什么地方,會不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出沒。夏油不殺她,不代表陌生的咒靈不會隨手把她處理了。
她能對付剛剛的侍從,只不過是趁對方出其不意,進行偷襲。
說起來,這種方法還是五條老師的實地教學。
無聲無息消失叁天,像人間蒸發(fā),茫茫人海,五條老師要怎么尋找她?
這么想著,她的胸口就抽搐了一下。
真繪捏緊手心,吸氣,再呼吸,把害怕的情緒嘗試呼出去。不遠處的房間亮著燈光,她慢慢靠近。
房間內(nèi)擺放著金漆屏風,流光溢彩,若隱若現(xiàn)的橘色燈光讓整個場景顯得既古典,又朦朧。真繪緩慢挪動腳步,靠近屏風,卻突然聽見一道細微的、女人的聲音。像抽噎,又像嘆氣。她的心咯噔一下,立刻屏住呼吸。
這聲音時斷時續(xù),似乎在努力進行克制。
迭席纖塵不染,真繪墊著腳尖靠近,不發(fā)出任何動靜。纖細的影子浮動。透過屏風,首先她看到盤起的長發(fā),發(fā)簪上的細花流蘇在搖晃,修長的、白皙的后脖頸,衣衫半褪,肩膀裸露。一個女人跪坐在榻榻米上,她的頭埋在一雙膝蓋間。
真繪定睛一看,睜大雙眼。
她一下子捂住嘴。
這個女人的臉抬起來,低下去,然后陰莖消失在她的嘴唇中。
昏黃的光影攢動,房間的布局沉穩(wěn)而內(nèi)斂,一切如此安靜,女人的喘息竭力克制。她的嘴唇被填滿,臉頰似乎都鼓起一塊,緊緊閉著眼,舌頭纏繞時,響起咕唧、咕唧的黏膩水聲。
眼前的一幕,與氣氛的碰撞,有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性。真繪的目光向上移動,眼熟的袈裟,黑色長發(fā),她看見夏油。
他閉著眼,身體放松,神態(tài)輕松,像有些享受,但沒有太多的笑容。
真繪只感到吃驚,并且荒誕。
這個女人跪在他身前,為他口交。動作上上下下,艷麗、充血的嘴唇,慢慢張開,陰莖的顏色有些深,貼著她的臉頰摩擦,對比之下,讓她臉頰的皮膚更為白皙。
這種事,真繪絲毫不陌生了。
那一個深夜之后,她和五條老師一見面……好像就會開始做愛。口交這個行為作為前戲,頻率也頗高,但他沒有一次會選擇射在她嘴里。因為這個行為太吃力,更多作為觀賞、得到心理上的一種特殊滿足,而他不喜歡太緩慢的邊緣性行為。
他們之間的性行為,總是伴隨肢體的直接、輕微的暴力、刺激的場合。
白天他們維持一對正常的師生關系,夜晚則在一張床上糾纏,這種刺激,靠說、絕對難以言說。
不單是真繪死纏爛打,恐怕他也樂在其中,所以這樣畸形的關系,一直持續(xù)著。
青澀的身體,如今開發(fā)的……像一顆正在成熟的蜜桃。不光身體,精神方面,也被浸透的很深。
這是真繪第二次親眼看見另一個男人的性器官,在這樣的場合下——已經(jīng)能稱作偷窺。難免進行對比。
好像相差無幾,同樣能夠塞滿口腔,讓對方抽泣、流淚。
夏油摸到女人的頭,手指滑過她的臉。
“教祖大人……”她模糊地說著,“這樣就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