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榆反駁道:“我這是太困了才沒反應過來?!?/p>
許榆見高能部分已經結束,緩緩松開捂著許枳的手。這個時候許枳才想起她的正事。
非常生硬和矯揉造作地往他懷里鉆,有意地蹭著他的胸膛,然后嬌滴滴喊著:“哥哥,我好怕呀~快抱緊我?!?/p>
在心里美滋滋想著這下她做對了吧,下一步肯定就是干柴烈火。
沒想到許榆無奈嘆了口氣,按著她的頭讓她從自己胸口處起來,又雙手捧著她的臉,緩緩開口:“演技有待提高。一點都沒有你剛才被嚇得屁滾尿流的真實?!?/p>
“哥哥你說什么呢!誰嚇得屁滾尿流了。”
許榆輕笑:“不就是你咯,什么叫又菜又愛玩。”
這下許枳生氣了,哼了一聲就轉過頭去,不想理他。
許榆這才拉住她,好聲好氣開口:“乖許許,別生我氣了,哥哥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許枳勉為其難轉過頭,再次發現自己忘了主要目的是什么。
懊惱地拍了拍頭,再次矯揉造作開口:“我好怕啊,哥哥要陪著我睡覺?!?/p>
“我們不是一直都一起睡嗎?”
“那哪能一樣?呃……我是說?!痹S枳臉紅了一片,“反正就是不一樣。”
許榆看著她眨了眨眼,算是知道了她還在想什么念頭。
于是無奈地拍拍她的頭:“不行,許許。”
“為什么?”
“秘密。”
隨之而來的是好幾次條勾引戰略都失效。
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現在還有最后一條——故意讓男人吃醋。
許枳猶豫了。
讓許榆吃醋真的很簡單。洛一的醋他吃,成南的醋他吃,戴月的醋他吃,甚至連許溪云的醋他也吃。
說起吃醋,許榆一定是個行家。
但當年他和她互相坦明心意,說好一輩子互相相信,也永遠愛著對方。
而且,她也不想那這種事去試探他。
嘆了口氣,許枳認命了。
雖然她和許榆這些年也是同床共枕,好像什么都做盡了,但都沒有真正邁出那一步,許枳總是沒有真實感——他們是愛人。
連愛都不能做還算愛人……咳咳,這是她積怨已久得出來的暴論而已。
既然沒辦法,那就這吧。
這個時候,玄關處卻傳來動靜。
許枳狐疑地看向貓眼處,還真是許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