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顏聽到林知清要去林家,于是捂嘴笑了笑:“小姐,就算要去找陸公子,也得先把肚子填飽了。”
“咳。”林知清輕咳一聲,臉頰微微發燙,埋頭喝粥:“誰說我要去找陸淮的?我去找南月說醫館的事兒。”
“小姐,我知道了,你是去找南月小姐。”朝顏偷笑,看破不說破。
林知清抿唇,她主要是找陸南月,但要說不想見陸淮,那是假的。
她知道最近幾日的早朝很可能十分熱鬧,但還是想確認一下禮部尚書的事。
先前對于她來說,雖然握著禮部尚書的把柄,但這東西短時間能起到限制作用,長時間容易出問題。
若是禮部尚書起了逆反之心,來個大義滅親啥的,把他兒子和兒媳全殺了,保全自身,那事情可就棘手了。
按照她對江流昀的了解,反應過來痣娘的事中了埋伏以后,江流昀定然會想辦法扳回一城。
再加上林家近段時間幾乎沒有什么特別大的破綻,她想來想去,猜測江流昀只會從御賜之物與禮部尚書這兩方下手。
但御賜之物在戶部與禮部的記錄都消除了,想要從這點入手,關鍵還是在禮部尚書。
以此為基點,林知清懷疑江流昀會對禮部尚書下手。
而禮部尚書的丑事,直接影響的便是他的兒子。
這無疑是江流昀最有可能的突破點。
也正因如此,林知清提前知會陸淮,說動了禮部尚書的兒媳,以防不時之需。
林知清推測江流昀定然會鬧出一些事情來轉移他在藏香樓被抓奸在床的事。
一個炸裂的八卦當然是用另一個更炸裂的八卦壓,效果最好。
而且這件事宜早不宜遲,江流昀這么一個虛偽的人,肯定是急于將他身上的臟水洗去的。
再加上刑部尚書與江流昀的事兒,肯定也能從早朝中窺得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