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清微微點頭:
“不錯,姜家人確認鄭闊已死,心中應當覺得沒有人能再對他們產生威脅。”
“我先前與堂姐商議,該如何故意將永清的事和盤托出時,曾刻意隱去了萬柳堂在其中的重要作用。”
“嚴鷸等人暫時是安全的。”
林十安沉吟:“我明白你的意思,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盛京城腳下,確實不容易讓人注意到嚴鷸的行蹤。”
是這個意思,林知清點頭。
但下一刻,林十安話鋒一轉:
“不過知清,我說的不是鎮遠侯府。”
“不是鎮遠侯府?”林知清眉毛一挑:“這是什么意思?”
林十安抿唇:“我去了一趟云南,再次回到盛京以后,發現你同陸淮之間有些不一樣。”
“不,不是我回來以后,先前還未發現江流昀包藏禍心之時,陸淮看你的眼神已經不對了。”
“我看得出來,你對他也是不一樣的,既如此,嚴鷸那里必須安排好。”
他這番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怕林知清同嚴鷸走得太近,從而使陸淮誤會。
林知清聲音淡淡:“堂兄,你如今越來越像大伯了。”
“你別怪我絮叨。”林十安看向窗外:
“咱們林家這條路走得太過曲折,你已經背負了許多,若是陸淮能讓你輕松一些,我定然是支持的……”
“堂兄!”林十安的話還未說完,林知清便直接打斷了他:“說說你是如何脫困的吧?”
她明顯是不想談論與陸淮有關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