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恨的是他是你姐姐的孩子,從小就被比較的你不甘,什么都想搶,什么都想勝過一籌,甚至夫君你都想搶。
你親手逼死了自己孩子,卻只恨他不夠優(yōu)秀。你燒死了自己的姐姐,代價是這半張臉。無人再能與你比較,你對外說是為了救她,好一番姐妹情深,姜老爺將她的孩子交由你代為撫養(yǎng)。
你終于得到了曾經(jīng)想要擁有的一切。但你依舊恨吶,你后悔了,因為你的臉你后悔燒死了她,因為心生芥蒂你將自己孩子的死怪罪到了她的孩子身上。看著他越優(yōu)秀你就越不甘。
聽著那些對他的褒獎夸贊,你就越恨,恨姜老爺?shù)钠模绻皇撬模憔筒粫⑺雷约旱暮⒆印S谑悄銡⑺懒私蠣敗?/p>
多荒唐啊,你永遠都在脫罪,又自以為是地贖罪。
你這樣,神佛可都不會收你啊。”
聽著她將這一樁樁一件件罪狀娓娓道來,她終是瘋魔了。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沒罪,我沒錯!”
她宛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望向佛像,她為佛祖塑金身造佛堂,佛祖會保佑她的,會寬恕她的。
可當(dāng)她抬頭時,佛像低垂著眉眼面龐滿是冰冷的漠然。
她就好像從未正視過這尊佛像一樣。
“比起求佛像,你不如來求求我。我會‘寬恕’你的。”
姜風(fēng)眠站在佛像身前,笑著。
邁步像她靠近,就像神佛走下了神壇。
似乎向前一步就是救贖。
下一刻,一只手用力地掐住了老夫人的臉頰。
燭火昏暗,陰影之下的面龐充滿了瘋狂與冰冷。
不,不,她是從地獄爬出來的。
冰涼的液體灌入口中。
“咳咳咳”
姜風(fēng)眠收起藥瓶,松開了禁錮她的手。
欣賞著老夫人咳嗽干嘔驚恐的動作神色。
“這是什么?你給我喝了什么?!”
老夫人顧不上端莊貴氣的儀容,立馬撲了上來,緊抓著她的衣擺。
“報仇,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過與你之前的毒不同,我多加了些‘料’,從現(xiàn)在開始你還可以活一個月,每天你都會生不如死,如果你舍得死的話,你也可以選擇自殺。”
每一句話的落下,都是深入骨髓的冰冷。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有這種毒!”
“哦?那以前你的毒是哪來的,我的毒就是哪來的咯。”
“他不可能會幫你的,他不會害我!絕對不會!”
“怎么不會,因為你已經(jīng)對他失去利用價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