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她都不敢出門了呢。”
“人家鎮(zhèn)遠侯府可有錢有勢,哪里會顧忌這些臉面。”
說得最大聲的大概就是那些文人墨客。
該說不說,是不入朝堂不知鎮(zhèn)遠侯的可怕,他們作些酸詩諷刺的最多的也是鎮(zhèn)遠侯,嗜殺成性枉顧人命。
他們就像聞到骨頭的狗,狺狺狂吠。他們捕風捉影吐唾沫星子,彰顯自己的清高,把自己襯得與眾不同。
姜風眠感覺到姜月容握著自己的手緊了緊。
“別管他們,走吧。”
姜風眠斜眼瞟了他們一眼,最終還是跟著姜月容走了。
一步步掠過他們,走向了高位。
李安意在京都盛有才女之名,在這種場合很受那些才子佳人的歡迎,問候請教倒是不少。
顯得她們這邊冷清多了。
不對,還是有人的,不過是來找茬的。
姜月容顯然還是不適應,坐在位置上低垂著眉眼不說話。
姜風眠朝她靠了靠,笑吟吟道:“我一直都相信阿姐。”
姜月容一愣,看著她欲言又止。
“呵,相信,知道她做了什么嗎就相信,竊取詩文何其令人不恥!何公子寬宏大量才不跟她計較,不代表你們就可以在這里顛倒是非。”
一脾氣火爆的藍衣姑娘冷哼一聲,就差指著鼻子罵了。
“這位小姐”
姜月容緊蹙著眉,面色相當不悅,想要開口辯駁。
“呵,蠢貨。”
姜風眠驟然出聲。
兩人都愣住了,興是她的外表太具欺騙性,那位姑娘一時沒反應過來,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你你說什么?”
“這位姐姐,是誰教唆你來的呢?”
姜風眠沒有回她的話,而是歪頭笑著看向她。
“什么教唆,本小姐只是不平罷了。”
“是你口中那位何公子叫你來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