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為何要這么做?按理來說他與侯府有婚約,這么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姜云崖聰明的腦袋又占領高地了,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關鍵。
“這紙婚約是太后賜下的,可他若是對這紙婚約不滿對太后不滿呢?”
姜月容稍加思索,又一下找到關鍵。
雖然跟這件事沒有什么關系,但是這的確是三皇子的真實想法。
姜風眠沒有說話,也沒有指出他們在倒推一個錯誤答案。
畢竟三皇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最好可以借此機會讓他爹去鬧上一鬧,無論是皇帝面前還是太后面前,只要把局勢攪和得更亂,就可以開始渾水摸魚了。
“爹!這實在是太過分了,簡直是沒把我們鎮(zhèn)遠侯府放在眼里,也沒把你放在眼里,更沒把阿姐放在眼里!他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我們要讓他知道咱們不是好拿捏的軟柿子!寫上一紙御狀咱給他告上去!”
沉默許久的姜風眠突然猛拍桌子,義憤填膺地站了起來。
“今天他敢挑釁鎮(zhèn)遠侯府,明天他就敢挑釁皇帝,那后天他不得造反吶!”
這雖然是歪理,但是好像又有點道理。更何況鎮(zhèn)遠侯本來就沒打算放過他,對他侯府的人動手真當他死了嗎?!
(請)
n
好大一口鍋
他只是感覺哪里好像不對勁,是不是有點太順理成章了?
但是姜風眠壓根就沒給他思考的機會,催促著他去上書告御狀,還特意叮囑要寫她生命垂危臥床不起最好描述得慘烈一點,一定要聲淚俱下大吵大鬧。
剛把她爹送走,一回頭就對上了她大哥的視線。
“小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雖然小妹平時的性格就有些跳脫,但她今天反應太激烈了,就好像知道些什么,然后有意把他們往那個方向引導。而且這整件事都隱隱透露著不對勁。
恰巧被活捉,恰巧剩下一個活口,又恰巧在逼問下供出三皇子。
最重要的是如果三皇子真的城府深沉就不該在離宮的路上動手。
不愧是她大哥,真聰明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只是覺得三皇子這個人邪門得很,我不喜歡。不喜歡就想要踩一腳呀。”
姜風眠說得很直白,也沒有什么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