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風眠額上冒出了冷汗,姜月容心疼地拿著帕子給她擦。
半個時辰過后,終于姜風眠長吁一口氣,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把針都拔了出來,拿著藥瓶整條腿都被撒上了白色的藥粉。
姜吟嘯拿著紗布給姜云崖包裹腿,技術一般,看著很是粗糙。
“他體內的余毒都已經排出來了,這種重針施一次就夠了。接下來就是吃藥鍛煉,恢復如何就看他自己了,這個藥需要每三天換一次。所以,還是要找個可信的人在大哥身邊服侍。處于關鍵時期,那個元壽還是要防著些?!?/p>
他們已經知道姜云崖是有人惡意下毒致殘的,就算是從元壽入手,幕后之人也還是一點蹤影都沒有。
“云崖從不與人結仇,到底是何人要置他于這種境地?”
“兄長當初掉下河的時候身邊無人,醒來之后也沒說是有人故意推的。所以只當是意外根本就沒想過是有人故意陷害。兄長向來待人和善,這府中實在也想不出是誰會做這種事?!?/p>
“祖母最近病得可是不輕,不想去看望看望嗎?”
姜風眠灌了杯茶,突然說到。
兩人都不明所以,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提到老夫人。
不過,也確實。近日老夫人感了風寒不準任何除了大夫以外的人靠近,就連姜吟嘯想去看望母親都被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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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腿傷
問候祖母
大夫是一個接著一個,但是都說只是風寒,還說老夫人有癔癥,年紀大了意識不清總說胡話。
一開始知道只是風寒姜吟嘯也松了口氣,但是時間久了他覺得越來越熟悉越來越不安。
現在聽到姜風眠這么一提,他也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姐,聽說爹請了師父教你練武,練得如何了?”
“師父她人很好,最近練得也還行?!?/p>
說到這姜月容就有些支支吾吾的了。
姜風眠有些奇怪,伸出手就朝她的臉伸了過去,姜月容幾乎是一瞬的反應,下意識地就鉗制住了她的手。
“反應這么快,練得不是挺好的嘛??磥韼煾附痰牟诲e呀。”
“是就是師父有些不著調。”
姜風眠有些好奇了,打算過幾天就趁練功的時候翻墻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