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看到他們的新聞更加勁爆,頓時也忘了他們來的初衷,紛紛將長槍短炮對準他們。
“請問洛以檸同學所言都是真的嗎?你們?yōu)槭裁匆@么對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她還是你弟弟的遺孤,不會覺得對不起死去的弟弟嗎?”
如他們所愿,新聞爆了,但被罵成翔的卻是他們。
我從彈幕中得知。
事件社會影響太大,伯父伯母相繼被單位開除。
洛以清的學校看見新聞后,以此為由,開除了這個有污點的學生。
因為沒有套路到我,加上親媽這些年的撫養(yǎng)費大部分已經(jīng)被他們揮霍在兒子身上。
他們現(xiàn)在住的房子被法院強制拍賣后,不得不回老家生活。
從此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中。
許是彈幕中的男女主都有了各自的結(jié)局,我再也沒有看見過彈幕。
經(jīng)過一個暑假,我開學的時候,親媽已經(jīng)把工作重心轉(zhuǎn)移到了首都。
她親自將我的大部分行李都送到了清北附近的一套房子里。
“以檸,這以后就是咱們兩人的家了,你愿意住宿舍、或者住家里,都隨你開心。”
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我的臥室朝南、明亮,裝修風格是媽媽之前兩個月多月里,一直旁敲側(cè)擊問我,得到的答案。
書房有兩張桌子、兩面書柜,她一邊,我一邊。
這個家的角角落落都透著她對我的用心。
跟在以前家里,我只能住朝北、最小的雜物間改的房間完全不同。
“謝謝,媽媽!”
這是我們相認后,我第一次叫她媽媽。
我看見了媽媽眼中閃爍的淚光,貼心的轉(zhuǎn)開頭,沒有拆穿。
“呀,這里好大啊,我再轉(zhuǎn)轉(zhuǎn)。媽,你不用管我。”
“欸!你慢慢轉(zhuǎn),媽媽去給你洗水果。”
聽著帶了些鼻音的聲音,我的唇角不自覺的上揚。
原來這才是真正有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