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序一頭霧水,兩人又拌了幾句嘴,她諷他小心眼,他諷她冷血。吵著吵著,不知道怎么的,就親上了,越親越兇,最后她頭發(fā)半shi不干地和他身體纏在一起,沒完沒了。
想到這里,她喉嚨有點澀,不知是風(fēng)太溫柔,還是回憶太清晰,心里酸了一下。
她低頭咀嚼白蘿卜,含混不清地打趣他:
“技術(shù)不錯,造福挺多女朋友吧?”
“別動,后面還有點沒干。”
“怎么不正面回答?”
“我敢答,你敢聽嗎?”
時之序一下被激到了,心底的勝負欲燃起。她正想回頭和他正面對質(zhì),卻被他下一句話截了鋒頭:
“大學(xué)談了一個,不到兩個月,除此之外沒有了。”
她愣了下,又啃了一口牛肉丸。
“為什么分手?”語調(diào)不知為何放輕了。
江燧本不想展開,但想了想,還是回答道:“我的問題比較大。那會兒心不在焉,又忙,不能經(jīng)常陪她。”
“那后來呢?”
“后來沒遇到合適的,也沒那個心思。”
吹風(fēng)機被放回桌上,風(fēng)停了。他的手卻還停在她肩上,遲遲沒松開。
“好了,”他說,“都干了。”
她沒起身,還坐在他大腿上,身子微微往后倚著,頭抵著他的頸窩,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燧看她吃完了兩串關(guān)東煮,估計暫時也不太餓了,就想辦正事。他伸手打開外賣的塑料袋,拆出一個避孕套,又拿了幾張酒精shi巾出來。
他胯下硬得發(fā)疼,腦子里全是時之序剛才張著腿gaochao噴水的樣子,現(xiàn)在她就裹了個浴巾坐在自己懷里,而他只想把雞巴一下全chajin去。
他用shi巾擦了手,又解開褲子拉鏈把yinjing拿出來清潔了一下。
時之序看清他的動作,也有點動情,她準備上手摸他的roubang,卻被江燧一巴掌拍開。
“不許亂摸。”
于是她轉(zhuǎn)過身去親他。
親還是給親的,甚至可以比剛才更用力一些。江燧被她壓得靠在椅背上,一時間也不動,只任她吻,呼吸慢慢變重。
時之序跨坐在他身上,膝蓋夾著他大腿,手肘支在他肩頭,吸著他的嘴唇和舌頭,順手將襯衫扒拉下來,去摸他的腹肌。江燧被她摸得一陣顫,輕輕吸了口氣,抬手扶住了她的后背,掌心溫?zé)幔聝沙渤兜袅怂脑〗怼?/p>
他們終于赤裸相對。
燈沒有關(guān),光線柔和,從床頭延展開來,籠住他們的身體,像一層被雨水打shi卻依然溫暖的薄霧。
時之序默默打量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