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些,我始終沒有辯解過一句。
但越來越期待,沈月柔和朋友關系曝光那天,大家的反應。
等醫生說我可以出院時,我將沈月柔拉出黑名單,給她發了消息。
“明天去民政局辦離婚吧。”
剛想將她再次拉黑,她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你還有臉給我發消息?怎么,現在被罵知道自己錯了?后悔也晚了!”
“離婚就離婚,我早就受夠你這個瘋子了!簡直就是個精神病!孩子你以后也別想看一眼,你這種畜生根本就不配當個父親!”
沒等我開口,她已經掛斷了電話。
我聯系修車店,讓他們幫我將車內的記錄儀視頻拷貝下來。
第二天一早,我按時趕往民政局。
卻在路口,撞見了林瀚楓。
看見我那刻,他故作驚訝道:
“哎呀,怎么沒帶上你兒子?那小賤種不會是死了吧?真是太可惜了,攤上你這么個沒用的爸,真是活該當個短命鬼,生在你家里,真是受罪哦”
沒等大腦反應過來,我拳頭已經落在他臉上。
明明沒怎么用力,他卻順勢倒在地上,捂著臉紅了眼眶。
“瀚楓!”
沈月柔從我身后沖過來,用力將我撞向一邊。
我因為慣性退后幾步,重重摔在馬路中間。
飛馳的汽車貼著我的頭擦過。
墨鏡當場掉落在地。
沈月柔將人摟在懷里,像是想起什么,猛地轉頭看向我。
目光觸及我瞎掉的右眼,她瞬間面色慘白。
“你眼睛怎么回事?孩子呢?孩子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