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華,別這樣,好不好?”
蘇雨鳶的乞求里帶著委屈的哭腔,抓著她微涼的手,
折磨的從來都不是一個人。
蘇雨鳶是話在嘴里不能說,只好一遍又一遍卑微的求她,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與她的來去自如不同,蘇雨鳶背負著父母的期望,背負著兩家的臉面,甚至是綢莊百年基業(yè)。
蘇鶴華咬了咬牙,攥起了拳頭,猩紅的眼眶里泛著血絲,
“哪樣?我求阿姐只與我一人而已,為什么這么難?”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不再稚neng清澈,脫了孩子的幼氣,盡是忿恨和不甘,帶著這些年的無力,
“一開始就不該招惹阿姐的,對不對?”
就算語氣再重,蘇鶴華動作也是溫柔的,指腹輕輕揩去她臉上的晶瑩,放在嘴邊嘗了嘗,真苦,真咸,
她惹她阿姐傷心難過了。
“鶴華,你要我怎么辦,我們該怎么辦?”
蘇雨鳶踮起腳尖,抱著她的脖子,窩在她的懷里小聲的ch0u泣,
如果初七那天,蘇鶴華來找她,也許她就不會嫁了吧,至少可以每日在家中盼著她中秋歸來的小聚。
可是,道消身隕像個魔咒一樣日日夜夜緊在她的腦海里,也許還是會嫁吧。
一連多日的情緒波動和t力消耗,讓她突然兩眼一黑,倒下了。
“阿姐,阿姐,來人啊,叫大夫!”
臨倒前,眩暈讓她看的不真切,生出了和鶴華走過了許許多多的春夏秋冬的恍惚感。
大夫說孕婦不能太過c勞,房事不能太劇烈,情緒要保持穩(wěn)定,開了兩劑安胎藥就走了,
屋子里只有豆蔻和蘇鶴華,蘇鶴華出了臉上的臊熱,只剩下自責。豆蔻捂著嘴不敢置信,發(fā)現(xiàn)了驚天大秘密一樣,縮在角落里不出聲。
另一邊
“夫人!”
門前的小廝又急忙跑出去追未走遠的大夫,
蘇母兩眼一翻,咚的一下也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