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如何?”
余盛川狡黠笑道,“本官為你安排的這座府邸,你可還滿意?”
“余大人的深情厚誼,令下官不勝惶恐。”
秦川淡淡道:“但請恕秦某,實在是盛情難卻。”
余盛川微微一怔,狐疑道,“為何?”
秦川微笑道:“余大人,陛下下達的旨意,應該是命你為我物色一處府邸。”
“但這些昂貴的珍寶,卻是從何而來?”
“這個……”
余盛川笑容一僵,訕訕道,“這只是本官的一點心意而已。”
“秦大人貴為國公,更是忠良秦家之后,若是府邸太過寒酸,豈不遭百姓們非議嘲笑?”
秦川忍俊不禁道,“余大人,言重了吧。”
“我只聽過百姓痛罵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貪官污吏,還未曾聽過有哪位清正廉明的好官,會被百姓們唾罵嘲諷。”
“我秦家的祖訓,便是厲行簡樸,兩袖清風,廉潔奉公,不飲盜泉。”
“住在這樣窮奢極欲的府邸中,非但我會如坐針氈,寢食不安。”
“只怕我父親和祖先的靈位,也都不得安息。”
(請)
固王府,李延吉
說罷,秦川對下人們淡淡喝道,“將行李全部裝車,回家!”
下人們微微愣了愣,臉色變得復雜些許。
他們才剛剛搬來,結果連門都沒進就要回去?
老爺這不純純瞎折騰么?
但秦川有命,他們自然不敢違背。
將剛剛搬進院子的行李,又重新搬出去裝車。
“等等,等等!”
余盛川頓時有些慌了神,焦急道,“秦大人,你這是何必?”
“拜托你給我個面子,就先在這府邸住下,我在陛下面前也好有個交代。”
“至于這些飾物,若是你不喜歡,我回頭命人抬走不就是了?”
秦川轉頭看了余盛川一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余大人,雖然我秦川生來,并不大信奉鬼神風水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