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小樓也把那種說不出的心慌,深深壓在心底。
她逼著自己就像沒事人那樣,隨口問出了這句話時,忽然心中一動,問:“昨晚,你被驚醒時是幾點?”
“我被忽然驚醒后,開燈看了下床柜上的鬧鐘。”
樓曉雅想了想,說:“應該是凌晨一點五十左右,嗯,不到五十分。”
(請)
胎記
凌晨一點五十分不到?
唰!
樓小樓就覺得手臂上,噌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因為。
她在凌晨莫名驚醒時,也看過表,恰恰就是樓曉雅說的這個時間段!
兩個在孕前,身材相貌高度相似,關鍵是腳趾上,都有著同樣赤紅色胎記的女人,卻都在今天凌晨相同的時間段,猛地從夢中驚醒。
這種事——
樓小樓下意識的,抬手撫了下左臂。
樓曉雅可不知道,樓小樓心里是怎么想的。
只是實話實說:“當時我莫名被驚醒后,除了擔心不正常的胎動之外,還擔心向東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測。我給他打了個電話,他沒接。然后肚子隱隱的疼,我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孩子身上。”
她在午夜驚醒后,也在擔心崔向東,也給他打了電話!
樓小樓內心深處,緩緩騰起的莫名懼意,越來越濃。
只是她的鎮(zhèn)定功夫很可以,表面上只是淡淡的嗯了聲,示意樓曉雅繼續(xù)說。
樓曉雅就把早上找到崔向東,崔向東在天東醫(yī)院托人,她去那邊查體后的繼全過程,全都如實講述了一遍。
這些事都很正常。
樓小樓那顆不住悸動的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最后。
樓曉雅說:“我決定了,必須請假養(yǎng)胎。可我走后,誰來接替我的工作這個問題,我有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