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怎么這樣紅?”
秦襲人看著燈下,樓小樓那張堪稱絕色的臉蛋,有些納悶的問。
盤膝坐在沙發上的樓小樓,懶洋洋的,抬起了左手。
秦襲人這才發現,她手里拿著個酒瓶子。
“果酒雖說度數低,也得少喝點。”
秦襲人皺了下眉頭,說:“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那個書呆子,就是欠揍。”
樓小樓點頭:“對。”
秦襲人話鋒一轉:“但你還是得幫我想想辦法,絕不能讓云湖嬌子被打垮。”
樓小樓苦笑:“你都想不出好辦法,我怎么能想得到?”
“我不管。你想不出,那就使勁想。”
秦襲人說完,轉身倒背著雙手,溜溜達達的走了。
傾聽隔壁傳來了關門的聲音后,樓小樓才長長松了口氣,蜷縮在沙發角落里。
天亮了。
早上九點四十分,張澤國驅車來到了天東醫院。
男人和女人相約某處見面時,男的早來一會兒,是對女人的尊重。
可女人就不能尊重男人嗎?
等到十點過三分,都沒等到電話響起的張澤國,皺了下眉頭。
滴滴。
一輛車緩緩的駛來,停在了他面前的路邊。
車窗落下。
張澤國下意識的看向了里面。
一張堪稱天姿國色的臉,驀然闖進了他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