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堂將金麗的動作直收眼底。
他撫著蒼白的胡子,拿起驚堂木敲了敲,聲音不怒自威,“金麗,你既然來了,可知是為何事?”
金麗驚恐的搖頭,“小女不知。”
宋禾又忍不住笑出聲,低喃一句,“一頭肥豬還好意思自稱小女。”
金麗聞言,頓時側眸狠狠瞪她一眼,“宋禾,你又在背后說我什么!是不是你在大人面前故意誣陷我,才讓我被帶到這里來!”
蕭烈見金麗氣勢洶洶的沖著宋禾,高大的身軀往宋禾面前側了幾分,頗有幾分警示意味。
“金麗,是大人在問你話,不是宋禾。你有火氣,不要沖著宋禾發。”
蕭烈聲音沉沉。
他的話意思很明白,表明金麗是因為大人問話才如此動怒,畢竟剛才宋禾對金麗的嘲笑聲很小,沒幾人聽見。
金麗果然面色一僵,“你們夫妻倆狼狽為奸,你當然什么都幫著她說話!”
宋禾被蕭烈護的氣勢大漲,忍不住揚起嬌俏的下巴,“廢話,我是他妻子,不護我,難道護你啊?”
宋禾這時聲音清脆,不大不小,卻剛好在場的人都聽見。
霎時,一陣哄笑聲。
金麗氣的臉上肥肉都在動,剛想動怒,被白秋堂一聲驚堂木拍的嚇破了膽。
“放肆!”
堂內瞬時安靜。
“公堂之上,豈是你們嬉笑之地?!”
目光炯炯,落到金麗身上,“金麗,你給我跪下。”
金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旁邊丫鬟也跟著跪下。
再看旁邊,張茜茜,張良,還有一個婦人都悉數跪在一邊。
張良一個大男人,卻哭哭啼啼的,眼睛都哭紅了。
待金麗跪下,白秋堂還未開始審問,一直在一邊傷心的張良忍不住了,沖過來質問金麗,“金小姐,你好狠毒的心吶!你為什么要在那鹵肉里下毒?你是不是想毒死我,還有我的家人啊!”
說到情緒激動處,張良恨不得撲到金麗身上去。
一旁的師爺勸阻張良道:“張良,你暫且不要沖動,你有什么冤屈,縣令大人審問清楚后自會還你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