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土地上沒有,其他要么是欺世盜名之輩,要么是邪修,根本不值一提。至于別的地方,因為有淵海相隔,所以我也不清楚。”
這還是個壟斷行業啊……
換而言之,她就是官方認證的修仙人士,身份確實非同小可了。
陳玄將溫熱的拿鐵咖啡遞給她,“那你們一般輔佐君主做什么?我猜宗門應該有對這項內容進行過培訓吧?”
“自然。這十多年里,我一直在學習這方面的內容。它包括祭祀、祈雨、斬妖、撫民,目的是為趨吉避兇,讓王朝繁榮昌盛。”她接過杯子,先謹慎的聞了聞,隨后淺淺抿了一口。咖啡入口的剎那,她的秀眉整個都蹙了起來,“好苦……”
吐出來無疑不太禮貌,她已經在極力掩飾自己的排斥。
不過僅僅片刻后,少女便眉頭緩和,眼中露出了一絲訝異。
顯然她已嘗到了牛奶咖啡那獨有的回甘與濃香。
陳玄微微一笑,“只是這四項嗎?但我怎么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呢?”
“為何這么說?”柳姝月目光一凝。
“既然輔佐的都是仙家之事,那你們顯然是最專業的那批人。宗門怎么教的,你們怎么做就行,哪里會有惑?”他分析說,“可看你的態度并非如此……提到輔佐一職時,你明顯帶著點猶豫,不多,就一點……但我猜應該跟那四項工作無關。”
見少女沉默下來,陳玄知道自己猜對了。
何況這并不難猜。
修行者最與眾不同的特性在哪?當然是武力值!這點從她敢夜里獨身趕路,一人追殺一眾土匪就能看出,她的實力遠超普通人。王朝統治者怎么可能把“利劍”浪費在那些瑣事上……有了劍后這些人要干什么,用膝蓋都能猜得到。修士也不需要強大到呼風喚雨,只要能當把狙擊槍就很可怕了。
“我確實聽幾位前輩說過……有些蓮云宗弟子也會參與朝堂政事,忘了自己的本心……不過你是怎么知道的?”片刻之后她不解道。
“如果我連這點都不了解,又怎么敢經營這家店鋪?你對不可知的未來心有憂慮,因為那是你未曾學習過的領域。也許你想獨善其身,只承擔應屬于宗門弟子的責任,但前輩留下的一些只言片語表明,有時候事情的發展往往會身不由己。”陳玄故作玄虛道,“我再猜下,現在的六國應該沒有多長的歷史吧?它們要么是一個王朝分裂而來,要么是幾個王朝合而為一?”
“……你真的對我們一無所知?”柳姝月懷疑的問。
“之前確實沒聽過。”陳玄攤手以示坦然。
“那你認為這家店能解答我的惑?你有填補這個空缺的能力?”她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