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謝沐歌發現左開宇根本不搭理她。
她也反應過來,左開宇憑什么給她面子,而且這事兒是姜稚月率先發難,左開宇是被動的。
因此,她明白,她在岸上吼也是無濟于事,便也顧不上許多,緊跟著跳進泳池之中。
謝沐歌跳入泳池后,游向左開宇身邊,抓住左開宇的手臂:“你趕緊放手,月月不能受一丁點傷害,她受了傷,你擔待不起,不僅是你,整個元江省也沒人敢擔待,趕緊!”
謝沐歌真的急了,她使勁拉拽左開宇。
但是,她的力量能有多大?
她可不是姜稚月,她就是一個弱女子,根本無法撼動左開宇分毫。
左開宇卻看著謝沐歌,怒聲道:“謝小姐,你現在知道來拉架了,剛剛她蠻橫的時候,你說過一句話嗎?”
說完,左開宇也不再繼續按壓姜稚月的頭部。
他可不是真的想淹死姜稚月,只是想出口惡氣,為自己,也為孔余冬。
然而,岸上的孔余冬已然癱軟在地,他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他是請左開宇來商量一件重要事情的,可沒想到事情竟然變成這樣,左開宇與姜稚月扭打在了一起。
他頓時后悔起來,非常后悔,怎么會有把左開宇介紹給姜稚月認識的想法。
姜稚月此刻面色蒼白,她顯然被淹了個夠嗆,難受得虛弱無力,若非左開宇緊緊摟著她,她已經沉如泳池底。
左開宇將虛弱的姜稚月一把推給謝沐歌,而后轉身游上岸去。
謝沐歌費盡力氣將姜稚月帶到岸邊,泳池管理人員趕忙上前搭手,將兩人拉上岸。
姜稚月躺在岸邊,她閉上了眼。
謝沐歌急了,急得連忙呼救,不多時,兩個身穿白衣的私人醫生急匆匆趕來,開始為暈厥過去的姜稚月診治。
孔余冬看了左開宇一眼,哀嘆一聲:“左開宇啊左開宇,我……我這是造了什么神孽啊。”
他想說造了什么孽,可現在他吐詞不清,把什么二字的發音連帶著說變成了神字。
左開宇聽著,也是冷聲回應:“孔余冬,你他么找我來,是想報復我?”
孔余冬一聽,急了:“我報復你什么,我怎么會報復你,吳家的事情我早就不計較了。”
“我找你來是給你介紹姜小姐認識的,沒想到你們,你們竟然打了起來。”
孔余冬欲哭無淚。
左開宇卻毫不在乎:“老子不稀罕認識她,今天,當我沒來,我他么現在告辭了,什么事兒啊,純純惡心人。”
說完,左開宇轉身就走,也不換衣服,穿著一身濕衣就要離開。
然而,謝沐歌叫住左開宇,冷聲說道:“左開宇,你不能走,在月月沒有蘇醒前,你走不出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