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茶盒是茶盒,運用權在送茶人手里。
幾篇文章總體下來,最終表述的觀點只有一個,龍門茶盒的可塑性極強,就看送茶者怎么使用。
左歸云看完這些文章后,他很是憤怒。
他知道,這是左開宇的手筆。
他也恍然大悟,為什么左開宇要送茶葉,原來是承前,這幾篇文章便是啟后。
這個啟后也啟得太大了些。
這是在售賣茶葉嗎?
這分明是在售賣一種工具,一種能夠有效達到目的卻見不得光的工具。
左歸云再次給左開宇打了電話,這一次,他很是憤怒。
“左開宇,你想干什么,啊!”
“你知道你這么做是什么行為嗎?”
“你全光縣的這些茶葉還是茶葉嗎?”
左開宇聽到左歸云暴怒的怒吼,他坦然一笑。
他沒有辯解,也沒有回答。
左歸云繼續質問左開宇,一句接著一句。
終于,左歸云吼累了,他怒聲道:“你還在聽嗎?”
左開宇回答:“在聽。”
左歸云冷聲問:“既然在聽,那你告訴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左開宇深吸一口氣,不緊不慢,絲毫沒有因為左歸云的暴怒而產生情緒波動。
他回答說:“左書記,這是目前唯一能讓全光縣野茶走出全光縣的方法,是全光縣的希望。”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如果我不提供這么一個工具,難不成那些想辦事的人就不辦事嗎,那些想站隊的人就不站隊嗎。”
“這種風氣會因為我這個茶葉盒的出現而發生什么改變嗎,顯然不會。”
“我這個茶葉盒無非就是把他們需要復雜辦的事情簡單化了。”
“自然,我也承認,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