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村民能分到雞鴨?別的村這個節大伙可都是喝粥呢。”楊隊長堅持道。
盛情難卻。
林染染只好收下了。
在這里除了夏知鳶,其他人都很好。
雖然大伙偶爾有點小吵小鬧,甚至會吵上一架,但在大事上,不犯渾。
這個節日,紀家人過得很爽。
夏知鳶卻獨自坐在房間里,臉色陰沉,眼中滿是怨恨。
林染染過得越好,她越氣,她最后氣得一口飯都吃不下。
這天林染染去養殖場配置飼料。
等她全部配置完之后,突然,一個黑影從角落里竄了出來。
一把軍用槍抵在她的后背上。
林染染身體猛地一僵,心中警鈴大作。
她緩緩轉過身,看到一個陌生長相有些兇的男人。
這家伙警惕得很,絕非是上次能輕易對付的夏鐵柱。
“把手舉起來。”寧忠勇眼神兇狠,惡狠狠地命令道。
“最近跟槍挺有緣分的。”林染染無奈地嘆氣,然后乖乖照做,“話說這位同志,你誰呀,我們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嗎?”
寧忠勇咬牙切齒地說:“你說呢?”
想到林染染壞了自己的事,害得他被團長訓斥,他就一肚子的火。
他都恨不得將林染染給殺了。
團長最后還放下狠話,再弄不垮紀家,他這輩子都別想回城了。
“你是表哥的人吧,怎么,他又想出法子來害紀家了?”林染染目光銳利,直視著寧忠勇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寧忠勇極力否認。
他不敢承認,學聰明了?
也是,她露了那么幾手,表哥的人肯定得防著自己。
“最近村里戒備森嚴,你還能混進來,看來是夏知鳶給你開的后門?”林染染繼續試探。
“我不認識你說的人。”寧忠勇依舊嘴硬。
夏知鳶說了,林染染有錄音機,就是她提供的磁帶害得團長被停職調查了。
現在裴家人為此傷透腦筋。
“否認?看來你跟陰溝里的老鼠沒啥區別。”林染染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
寧忠勇惱羞成怒,將一包藥遞給她,惡狠狠地說:“死還是吃藥,你自己選擇。”
林染染鎮定道:“我若是都不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