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母趕緊將身后的水壺給藏了藏,神色有些不自然,“沒,他一個糙漢,身體陪兒棒,能有什么事?”
“那可能是我看錯了。”
紀母一走,林染染立馬進廚房檢查大鍋。
如果夏知鳶下藥,她只有兩個途徑,一個是下在大鍋里,一個是下在水壺。
大鍋今早已經拿來煮菜又刷洗干凈再用來煮開水了,一點藥味都沒有。
她又去把水壺打開。
水壺沒有水,還聞到一丁點淡淡的藥味。
她又判斷,若是夏知鳶得逞后,她要倒掉證據,那只能選擇距離最近的地方倒。
她把目光鎖定在了操場的排水溝。
她立馬過去查看水溝。
果然發現了排水溝里浮起的白色粉沫。
她感覺渾身血液瞬間凝固住了。
她死死地盯著那白色的粉末。
所以,不管她怎么努力扭轉乾坤,男女主注定是要鎖死的嗎?
作者,你給勞資出來,勞資保證不打死你!
林染染不服,又重新去廚房將所有的鍋全都掀了。
她發現一個小鍋里面有煮剩的草藥。
那是車前草。
所以婆婆剛才藏的水壺是裝了煮水的車前草。
她記得有一次偷偷聽到狗蛋娘跟幾個嬸子在宣傳,男人若是在行房事之后虛弱,可以煮車前草的水喝,立馬壯如牛。
她本想指正她們的錯誤,但想想這些思想她們已經根深蒂固了她便不做那個討人嫌的家伙了。
畢竟這車前草煮水喝也沒什么壞處。
婆婆應該是聽了狗蛋娘的話,所有煮這水給老公喝吧?
所以婆婆,她也是知情的?
她剛才說那些話給自己聽,就是想讓自己相信老公是清白的?
不,不,巧合,一切都是巧合。
她孕后期,就愛胡思亂想。
林染染自我消化了很長時間,直到肚子里的寶寶拼命踢她,她才回屋去吃粥。
“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