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出幾步,就被人蠻力拽進了邁巴赫里。
“你…邵津珩你沒完了,我都陪你做檢查了,醫(yī)生都說沒事了,你還想怎么樣?”
邵津珩淡淡道,“我是救你受傷的,你難道不應(yīng)該管到底嗎?”
“你…明明是你撞上來的,你不出現(xiàn),我也能解決那人渣?!?/p>
呵,這女人還真是顛覆他三觀了,這都可以?倒打一耙?
一路來到了錦繡莊園,他竟然帶她來這里。
看著不下車的女人,邵津珩,“到家了,下車?!?/p>
再次回到熟悉的環(huán)境,高燦怎么都覺得別扭,特別是姜姨,一口一個太太喊著,喊得她非常不舒服。
“今晚住這?!?/p>
高燦剛想反駁,被男人阻止。
“不準(zhǔn)反駁,我這傷是你弄的,醫(yī)生說了輕微腦震蕩,今晚要格外注意的,我不要你醫(yī)藥費,我去客房住,你睡主臥,哦,對了,門口有保鏢看守著呢?!?/p>
邵津珩仍在這句話,就自顧地上樓了。
知道今晚是走不了了,她太了解男人了,索性只好住下了。
熟悉的臥室,四件套上是熟悉的洗衣液味道,這款還是她選的呢。
沒想到他一直用這款。
身上是新準(zhǔn)備的睡衣,熟悉又感到陌生的床,她怎么躺怎么不舒服。
只要一閉上眼睛,她腦海里就會不自覺想起三年前,兩人在這床上的一切,還有三年前機場到逼著她流產(chǎn)的一幕一幕。
像是過電影似的,怎么都揮之不去。
最后,高燦起身,躺在臥室的沙發(fā)里,這才不去想那些事情了。
半夜,凌晨一點鐘,高燦醒了。
走廊上亮了微弱的燈光,還有陣陣腳步聲。
打開房門,見姜姨帶著一個陌生中年男子。
“怎么了姜姨?”她問。
“太太,你醒了,二少爺好像傷口感染了,發(fā)燒。”
高燦跟著去了客房,指定是洗澡的時候沒注意,沾到水了,他總是這個樣子,小傷不在乎。
靠在床頭上的男人,臉色病態(tài)的那種紅,一看就是高燒。
家庭醫(yī)生測量了體溫,又查看了傷口,確實是因為沾了水。
“二爺,要不您就輸液吧,傷口已經(jīng)感染了,您高燒不退,這樣是不行的?!?/p>
“多事,滾出去?!?/p>
男人怒聲道。
家庭醫(yī)生為難地看了看高燦,無奈,只好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