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委屈涌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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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醫院之后,邵津珩擔心她身上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抱著她進了醫院,潘助也跟了上來。
提早安排了醫生,安排護士準備好了全身檢查。
這一路,邵津珩就沒有松開她,甚至一直在詢問她,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她真的想說,‘你抱著我就很不舒服。’
受傷的手腕,也是沒有放開,溫柔地握住她的手,微涼的指腹,還輕輕的揉著。
眼里更是著急。
車上,高燦已經不耐煩地開始吼男人了。
手腕處的疼痛感總是一陣一陣的,每次疼的時候,她忍不住下意識地攥緊握著她手的男人。
“很疼嗎?”
手腕上的疼痛感好像沒有這男人緊張叨叨的情緒嚴重,她真的快煩死了。
說好的去接兒子,現在又食言了,關鍵還沒拿手機,手機在叢雪手里。
高燦不耐煩的表情,加上心不在焉,他還以為手腕處的疼感加重了。
“還有多久到?”
邵津珩一張冷峻的臉,抑制不住的怒火,對著司機吼了一句。
當年在機場看見他跟挺著孕肚的艾錦怡,出現那一刻的那種疼。
躺在病床上,男人格外冷漠,讓她簽了流產同意書的那種疼。
現如今手腕上的這點疼痛感又算得了什么。
醫院檢查了一圈下來,沒什么其他的事情,手腕并不是骨折,有點扭傷。
最后幾張單子是婦科檢查,高燦心中‘咯噔’一下,跟護士商量了一下,婦科檢查沒去做。
手腕受傷,她才不要去婦科,豈不是自投羅網。
著急得等了半個小時,高燦急得冒汗。
醫生內心著急的程度不比高燦輕松多少,辦公室里,身邊邵津珩一張冷臉,保鏢,助理站在那里,誰都沒有說話。
高燦檢查完之后,回到了醫生辦公室等結果,護士拿著冰塊給她敷,冰敷的那一刻。
‘撕’,高燦也是不小心,發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