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但從身邊每個人的口中,都可以聽到有關他父親的事跡。
“他嗎?他是個好臣子,卻不是個好父親。否則怎么會將我當做容器,封印九幽焚天蟒。害得我十八年來受盡白眼與嘲笑,”
大乾第一強者的子嗣卻是個廢物,這樣的話,在這十八年里,幾乎每時每刻都回蕩在他的耳邊。
“小子,看來你對你父親的誤會很深。”
楚江皇輕笑一聲繼續說道,
“你爹來自上界,在那里身份尊崇,什么大乾,什么臣子?對他來說屁都不是。”
“之所以會將九幽焚天蟒封印在你的體內,這是你父母費盡心血送給你的造化而非苦難。”
“只不過這其中遇到了很大的變數,據我猜測,與天劍域諸國有關,他們爭奪九幽焚天蟒不成,在上界操控此界強者,使你父親隕落…!”
楚江皇并未多說,但句句都是他尋覓諸多線索得出的結論。
以葉震當年的修為,如果沒有上界強者的幫助,此界誰能殺他,即便是重傷瀕死,那也不可能。
“前輩,您知道是誰殺害我父親的嗎?”
葉安急切地詢問起來,眼中充滿希冀。
這個父親即便在不稱職,但他終究是自己的父親,
父仇子報,天經地義。
“我不知道。因某些原因,我們不能離開界村。兇手還需要你自己去找。”
葉安聞言沉默,期望越大,失落越大,好不容易得到一絲蛛絲馬跡,卻只是曇花一現。
氣氛變得低沉,楚江皇并未出言安慰,有些事情終究是要自己獨自面對。
“哥哥,哥哥,”
就在這時,一聲歡快的呼喚傳來,讓葉安從痛苦中掙脫,
只見酥酥好似小兔子一般飛奔而來撲進葉安懷抱,燦爛的笑容充滿陽光,溫暖的體溫,感染著葉安,將這里沉寂的氛圍打破,
“你們以后就留在這里好了,界村可保護你們安全。”
楚江皇笑了笑,隨后便要轉身離去。
小年輕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所以他還是不打擾了為好。
“前輩,距離風云仙宗收徒大典,還有幾天?”
“你在刀神界十九天,在加之昏迷兩天,如此算來,距離風云仙宗還有八天時間。”
風云仙宗作為下界最強的幾個人族宗門,楚江皇還是知道的,每十八年一次收徒,可謂是人族的盛事之一。
“前輩,我想要離開,我父親的死,必須要有個交代,而且我也有一筆賬,想要和那些害我的人好好算一算。”
葉安眼中兇光一閃而逝,石族,大乾帝國,還有那些謀害自己父親的人,他都要一一清算。
“你確定要離開?”
看著已經恢復生機的葉安,楚江皇眉頭微揚,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