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遙見他就來氣,卑鄙無恥下流齷齪,這些詞都不足以形容刀疤男。
對著他的下體,狠狠就是一棍子。
“啊啊啊~”
男人的這種疼痛,堪比女人生孩子,還要再高上兩級。
刀疤男從噩夢中驚醒,甚至來不及看清誰下的手,就已經倒在地上,冷汗直流,痛地睜不開眼。
孟遙迅速來到最后那個男人面前,不急不躁地等對方看清后,露出邪魅一笑,又是朝他脖子一棍子掄去。
好家伙,一下就昏迷了。
命真好,都來不及感到疼痛,就‘睡過去’。
另一邊,頭目襯衫男,正在三樓房間里,奸污新拐來女人。
突然,一個偏頭嗅到情況好像不太對勁。
立馬扔下衣衫不整的受害女人,邊穿衣服邊往樓下跑去,手里還警覺地拿著槍。
他站在二樓樓梯口,警惕地朝樓下望去,看清地上躺著‘慘死’的手下時。
心里暗忖:奶奶個熊,難不成是對家找上門來了?
他小心翼翼地朝樓下走去,手舉著槍一副隨時戰斗的模樣,靈敏地查看著四周。
看手下慘烈的傷勢,還被解決得如此悄無聲息,襯衫男認定對方來人肯定不少。
都躲在暗處,想要將他圍堵。
如今自己單槍匹馬的,還是先跑為妙。
他迅速朝大門移動而去,卻發現門被反鎖,根本打不開。
驚恐之余,他突然轉身,看向憑空出現的孟遙,嘴角忍不住抽抽:
“難道是你傷了我那些手下?”
孟遙挑眉一笑,“答對了,需要獎勵嗎?”
襯衫男惱羞成怒:“自打你進門的那一刻,老子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簡單。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被拐的女人,面對我們能如此淡定。”
從見到孟遙那刻,襯衫男心里就隱隱不安,果然還是出事了。
那幾個蠢材拐人前都不查探清楚對方的底細就拐,踏馬的
孟遙見襯衫男如此不安,好笑道:“原來你們也會有害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