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雷妙妙睜大了眼,被姚放攔住。
“你那日為何要送紙人給朱利?”
陰柴看著他,“他幾次三番來找茬,換做是官爺你,你不會報復(fù)?”
“你報復(fù)人的手段,就是送他紙人?”
俞定京視線落在少年身上,“這樣的報復(fù)是不是太輕了些。”
“官爺們應(yīng)當(dāng)都了解我的過往,我被逐出家門,身如浮萍,想要報復(fù)人,也需要有報復(fù)人的資本。”
陰柴輕笑了聲:“難道各位覺得像我這樣的人,會選擇去殺人嗎?”
“那可不一定。”姚放似笑非笑,“有些時候,人被逼到絕境里,反而會放手一搏。”
“是嗎。”
陰柴微笑,“那就煩請官爺們先找到我殺人的證據(jù),到了那時,小的自然會伏法,
只是在沒有找到證據(jù)的時候,還請你們不要過來煩我。”
出了紙扎鋪,雷妙妙氣得罵:“年紀(jì)輕輕,囂張個什么勁。”
姚沛宜看向俞定京,“王爺,我覺得陰柴有些古怪。”
俞定京方才也發(fā)覺陰柴對于柜臺的緊張,道:“等入夜他關(guān)門了,再過來一趟。”
“不是吧。”
姚放睜大眼,“這大晚上的,去紙扎鋪?你們幾兩膽兒啊?”
“左右比你膽子要大。”
姚沛宜吐舌,“哥哥,你要是實在害怕,就在外頭等我們唄,我又不會笑話你。”
“開什么玩笑。”
姚放揚著下巴,“小時候我?guī)闳リJ鬼林大殺四方,不記得了?”
“鬼林?”俞定京見姚沛宜臉忽然紅起來,好奇,“怎么了?”
“她嚇得都尿…唔!”姚放話沒說完就被捂住了嘴。
“你閉嘴!”姚沛宜喊道。
【討厭死了!這個大嘴巴!我才不要讓俞定京知道小時候尿褲子的事。】
俞定京眉頭一挑,默默看向遠(yuǎn)方。
“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