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姚沛宜不著家,朱嬤嬤還暗暗著急來著,這會兒見俞定京的臉色。
她忽然悟了!
這是王妃的戰術啊!
這欲擒故縱的把戲玩的是相當熟稔了。
“王妃呢?”俞定京沒好氣將碗擱下。
“估摸著要回來了。”
朱嬤嬤故意道:“我看這王妃也是太不像話了,整日不著家,要不王爺去規勸規勸?王妃年紀小,也需要人提點。”
俞定京面色很淡,渾然不在意的模樣,“你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本王去提點提點好了。”
戌時過半姚沛宜才回來,剛沐浴完,就瞧見桌邊坐了個男人。
“王爺?”
俞定京視線從姚沛宜單薄的衣料上一掃而過,偏開臉,“最近在干什么?”
“噢。”
姚沛宜忙道:“最近和妙妙商量著開一家茶館呢,太忙了,都忘了跟你說。”
茶館?
俞定京又瞥了眼她,“最近,沒見你去書房送湯。”
【嗯?】
【他咋跟怨婦似的?】
【男人,你不對勁。】
【難道是想我了?】
【也是,再鐵的漢子也難過美人關,何況是美成我這樣。】
“王爺是有什么話要跟妾身說嗎?”姚沛宜眨了下眼,期冀地瞧著人。
【說啊。】
【說你想我了。】
【說你離不開我。】
俞定京耳根子都紅了,騰的一下站起身來要往外走,又克制停住,“你真不記得那日喝醉后對我做了什么?”
姚沛宜一愣,“我對你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