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侍郎?”
姚沛宜抬眉,看向雷妙妙。
那不正是雷雨的手下。
“胡侍郎?”
雷妙妙驚詫,“京城都傳遍他愛妻如命,后宅中只有他的妻子,他怎會和管三娘相好。”
“這種傳言也就是騙騙你們年輕姑娘,鶯歸樓的人都知道,工部侍郎胡淖和三娘是姘頭。”紅裙姑娘說。
姚沛宜倒沒想到這事如此復雜,思忖道:“這事兒我們琢玉樓接下了,會幫你們查清楚的。”
幾個姑娘們湊出十兩銀子交給她們,雷妙妙只接了一兩銀子,便和姚沛宜回了琢玉樓。
“樓里的伙計有個號稱順風耳的,叫大萬,我已經讓他帶著人去查管三娘了。”
姚沛宜點頭,又和人討論了一陣,天色將黑,便急忙往王府趕。
畢竟今夜,她還有要事在身。
“……”
酉時剛過,姚沛宜便端著參湯去往俞定京書房。
朱嬤嬤瞧著很是欣慰。
昨夜里王妃冷著王爺,今日就主動送溫暖。
她家王妃欲擒故縱的手段還真是高明。
這何愁來年老夫人抱不上孫子。
書房內。
俞定京也才聽時來稟報完姚沛宜的行蹤。
從他昨夜聽說她要開茶樓就知道不對勁了,姚沛宜不缺錢,平日里對錢看著也不感興趣,忽然想著要做生意太不對勁。
讓時來跟蹤了一日,才知道她和雷妙妙開的琢玉樓暗地里還接查案生意,且今日她已經接了位客,去了趟鶯歸樓。
和這世上大多數男人不同,自家妻子做不做生意,他不在乎。
不過,若有可能涉險,還是另當別論。
“從暗衛營里挑兩個人跟著她。”
“是。”時來頷首。
屋門正好被敲響。
下一刻,姚沛宜端著碗參湯走了進來,“王爺,時辰不早了,喝些參湯,早些休息吧。”
俞定京瞥了眼時來,后者麻溜兒消失。
“想起來了?”
姚沛宜聞言打量著男人,心里始終有些顧慮,【若他真知道,我該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