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妙妙啃著李子道:“我爹說過,他夫人身體不好吧,常年用藥吊著,有個閨女已經很不容易了。”
“對了。”
雷妙妙讓大萬先下去,隨即問姚沛宜:“昨日你去試探俞定京沒?他知道預知夢的事嗎?”
“應該是不知道。”
姚沛宜搖頭,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整日里奇奇怪怪的。”
“不知道就好。”
雷妙妙道:“不過鶯歸樓夜哭女的事咱們還沒查清楚。”
“今夜咱們去鶯歸樓守一守吧,看看能不能抓到那個夜哭女。”姚沛宜提議。
“行。”
雷妙妙點頭,姚沛宜便讓人回王府稟話說自己今夜在雷家休息。
大理寺才得空閑,京城中新開了家飯鋪,生意紅火,姚放買了幾樣姚沛宜喜歡吃的,趕到了王府。
剛到書房就聽到時來在跟俞定京稟報:“王妃現在去鶯歸樓了,讓人回來稟話,說是去雷家休息不回來。”
“反了天了。”
姚放瞪著眼走進來,“怎么回事?她怎么又去那地兒了?”
俞定京挑眉,瞥了眼時來,“大舅哥來了,給他說說吧。”
“噢。”
時來連忙將姚沛宜和雷妙妙開了家茶樓,還接查案的生意等事全都如實稟報。
“什么?查案?”
姚放險些兩眼一黑,見俞定京面不改色,他睜圓了眼,“你就不管管你媳婦兒?”
“我怎么管。”俞定京語氣很淡。
“這樣,你跟我走。”
姚放沒好氣哼了聲:“非得看看那倆搞什么鬼。”
薄暮冥冥,姚沛宜和雷妙妙在藍萩的屋子里躲著吃過飯,就開始等天黑。
“要不要先睡會兒?”
雷妙妙有些困了,打哈欠道:“今夜要抓人,明日還得去胡家參加吃喜酒,得養足精神。”
“你們也得去胡家嗎?”藍萩好奇。
雷妙妙聽對方的口氣不對勁,詢問:“你也會去嗎?”
“是啊。”
藍萩捶了捶酸痛的脖子,“這幾日姐妹們都在練舞,明日胡家姑娘出嫁,讓我們去跳舞。
尋常大戶人家,哪里=會讓煙花柳巷的姑娘去表演,可見這胡侍郎和我們管三娘真是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