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一詢問過,都沒人承認見過霍豁。
如此說來,霍豁嫌疑最大,只能暫且關押在大理寺。
俞定京留人看守胡家,而后去往大理寺再看尸身。
趕到的時候,尸身已被仵作復驗過。
“王爺,尸身并無內傷,喉嚨處的刺傷便是死因。”
仵作說明:“不過,若胡侍郎并非自殺,根據刺穿力道判斷,不會是女子行兇。”
這話無疑將嫌疑鎖定在霍豁一人身上。
姚沛宜心里卻還覺得不對勁。
只是天色已晚,實在不便繼續,只好先回去休息。
次日天明,姚沛宜粘著俞定京一塊去了胡家,正好碰上纏著姚放一塊登門的雷妙妙。
閨蜜間的默契或許就是如此。
“你說胡淖有沒有可能是自盡?”
雷妙妙猜測:“畢竟當時門窗緊鎖,只有胡淖一個人在書房內,且并無打斗痕跡,那箭矢分明也握在他自己的手里。”
“不會吧。”
姚沛宜搖頭,“正常人自盡,哪里會挑在自家閨女嫁人的時候,況且昨日我見胡淖意氣風發,不像要自盡的人。”
“昨日衙役里里外外檢查了一遍,沒發現腳印。”姚放道。
姚沛宜回憶昨日,忽然道:“當時叫走胡淖的小廝給了他一個東西,將那小廝叫來,我再問問他。”
俞定京讓時來將小廝傳喚入廳。
“昨日你給胡侍郎什么,他才離開的?”
小廝急忙從袖子里取出紙條,煞白著一張臉,哆嗦道:“這個小的昨日就想給王爺了。
是管三娘讓小的給老爺的,老爺看了之后,就急匆匆走了,也沒讓小的跟。”
姚沛宜湊過去看,眉頭微蹙,“什么意思?”
紙條上只有一句話:一八五八,飛泉仰流。
“像是暗號。”姚放道。
俞定京抬眼,“先將管三娘傳來。”
管三娘到時,倒是比昨日冷靜多了,立在廳中老實回答:“回王爺的話,這字條是我同胡侍郎之間見面的暗號。”
“你昨日為何要見他?”俞定京問。
“我……”
管三娘說到這兒,欲言又止:“我、我同他是姘頭,昨日見他,也是因為想念他了。”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皆是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