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他都不敢想象小姑娘得摔成什么樣。
“有沒有傷到哪里?”他視線迅速將姚沛宜打量了一個遍。
“我沒事。”
姚沛宜轉(zhuǎn)頭看向雷妙妙的方向。
車夫墊在她身下,也沒有受很重的傷,姚放也趕來了,連忙帶著人去看大夫。
刺客被時來和運轉(zhuǎn)押去大理寺,俞定京吩咐人連夜審問,便徑直帶著姚沛宜回了府。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幫人忽然就出現(xiàn)了,太奇怪了。”
姚沛宜跟著去了俞定京的書房,一邊同他解釋方才的狀況。
“有專門的人去審問,會查出來的。”
男子從書柜下取出藥箱子,徑直走向她,“手拿出來。”
姚沛宜茫然地伸出手,這才瞧見自己掌心有一道極深的血痕,應(yīng)當(dāng)是方才她急于逃命,馬繩所勒。
“我都沒發(fā)現(xiàn),王爺你可真細(xì)心。”
俞定京沒說話,只是從箱子里取出金瘡藥,“忍著。”
“沒事兒,我這人鐵骨錚錚,不怎么怕疼…誒喲喂!”
話還沒說完,呼痛聲就先喊出了口。
俞定京動作一頓。
她掌心這點傷,放在軍中都不夠看的。
可當(dāng)他的視線落在她掌心時,卻又不自覺力道放緩。
小姑娘的手生得白嫩多肉,掌心一道深陷的血痕格外醒目。
他聽著她呼痛,心尖不知怎么都跟著揪了下。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就連語氣,都不自覺柔了下來。
姚沛宜哪里知道用金瘡藥這樣疼,為了維護(hù)住自己這點稀薄的顏面,正打算咬住唇硬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