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個乖乖。】
【他咋看出來的。】
“糖醋里脊,你是吃還是不吃?”
俞定京眉梢一挑,“七日為限,今日是最后一日了,想不起來,就永遠(yuǎn)和你的糖醋里脊說再見吧。”
【啊!】
【這人怎么這樣壞!】
【動不動用糖醋里脊威脅我!】
“王爺,你干嘛老是揪著我喝醉那日做的事不放,我那日是抱你了,還是親你了,至于這樣嘛。”
俞定京不說話了,只是耳根子有些發(fā)熱,偏開臉,眉眼浮現(xiàn)幾分不悅。
【咋不說話了?】
【被我說中了?】
【難道那日我腦子里閃過的片段不是夢?】
【我真親了他?】
【啊?】
【這種好事兒怎么偏偏在我喝醉的時候發(fā)生?】
俞定京只覺面頰更燙了。
姚沛宜這丫頭是半點不知羞。
他也不期待她會羞愧了。
“王爺,就算是妾身親了你。”
姚沛宜眼珠子一轉(zhuǎn),挪得離他更近了些,“可那又怎么了。”
“什么叫那又怎么了?”俞定京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咱們是夫婦啊。”
姚沛宜揪住他的衣袖,咽了口唾沫,“要是你實在是覺得氣不過,要不你親回來,就當(dāng)報仇了。”
俞定京:?
報仇?
親回來?
他怎么聽怎么覺得不對勁。
這丫頭是一點虧都不舍得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