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沛宜過去按住婦人肩膀,“古夫人慢慢說,不要緊。”
古夫人嗚咽:“那人名喚卓識卿,三個月前和阿璟相識,
后來阿璟為了這人,三番兩次和家里鬧,要解除婚約,和卓識卿在一起。”
古老族長氣得胸膛幾次起伏,“紹箕裘,子承父業;恢先緒,子振家聲。
像古家這般世家大族,竟出了這樣一個孽畜,實在是有忝祖德。”
雷妙妙同姚沛宜對視了一眼。
“那卓識卿是什么人?”
姚沛宜詢問:“是京兆府人嗎?”
“他是矩州人,一個窮書生罷了,來京兆府多半是掏空了家底來游山玩水的,偏偏招惹了我阿璟。”
古夫人捂著胸口沉痛落淚。
“那他居于何處,你們知道嗎?”
姚沛宜道:“若他們兩情相悅,也有可能現在就在一起。”
“我們不知道。”
古夫人崩潰道:“我暗地里讓人去查過卓識卿,可他一窮二白,在京兆府沒有宅子,更無產業,
想來是居無定所,我們根本查不到他帶著阿璟去哪兒了。”
姚沛宜皺眉,【難怪古家最初不報官。】
【原來是疑心古璟同窮書生私奔了。】
“夫人別著急,我們一定會找到的。”姚沛宜道。
古老族長失望道:“若找不到就算了,古家出了這樣一個孽畜,我們只對不起同我們世代交好的親家。”
從古家出來,姚放道:“若是古璟是同人私奔,自然就不能算作是連環失蹤案的一員了。”
姚沛宜沒輕易下定論,看向俞定京,“王爺,咱們接下來要不要去易家看看?”
“天色尚早,去易家也方便。”
俞定京和姚放商議了一番,決定分頭行事。
他和姚沛宜去易家,姚放和雷妙妙去易翩翩的夫婿家。
一行人用過午飯,稍作休息,便趕往了易家。
與古家典雅肅穆的宅子不同,易家為京兆府首富,一眼看去,便見玉樓金闕、富麗堂皇。
易家家主和夫人聽到官府來人的消息,急匆匆迎了出來。
易翩翩失蹤已有半個月,兩口子急得病了又好,好了又病,周而復始,兩人都憔悴得半點沒有富貴人家的模樣。
“是翩翩有消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