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動我的人!”廉僖睜大了眼。
“錯。”
姚沛宜道:“不是動你的人,是要動你。”
廉僖咬緊牙關,“你敢。”
話音落下,姚沛宜一個箭步沖上去攥住人的脖頸,鉗住廉僖一只手,“老子真的是忍你又忍,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踩到我頭上,真以為我沒脾氣?”
廉僖尖叫了聲,反過來撕扯姚沛宜的頭發,被對方躲了過去。
姚沛宜面龐冷肅,掐著廉僖的脖頸加重力氣,“廉僖,我姚沛宜從來都不是好欺負的主,
你想要我死之前,我會先讓你死在我前頭。”
廉僖張大嘴,窒息得眼眶發紅。
景舒遞來麻繩將廉僖給捆了。
“王妃,方才弟兄們發現,正殿外被人淋了火油。”
聞家侍衛稟報:“還請王妃做主,接下來屬下該如何辦?”
“吉祥缸呢?”姚沛宜問。
侍衛一愣,“還未查看。”
“快去看,若是無水,迅速補水。”
姚沛宜皺眉,“殿外已經被淋了火油,說明對方已經潛入太廟,眼下老夫人昏著,若是輕易走動,反而惹人猜忌。”
景舒看了眼五花大綁的廉僖,“她怎么辦?”
姚沛宜道:“帶去正殿。”
“你敢,姚沛宜,我有孕在身,我…唔!”
廉僖話沒說完,嘴里被塞進一塊抹布,只能任由景舒將她綁去正殿。
“王妃,吉祥缸內果真空了。”
方才來稟話的侍衛檢查完情況后,回正殿說話:“方才已經鋪了水在地上了,還有吉祥缸也補滿了。”
姚沛宜從內室出來,留了朱嬤嬤在里頭照顧昏迷的老夫人,“讓侍衛全候在外殿。”
侍衛聞言不解,“王妃,若是殿內不留人,若是賊人闖入,只怕……”
“不會。”
姚沛宜對景舒道:“你讓剩余的仆婦和小廝去撿來粗壯些的樹枝。”
“是。”景舒并未問緣由,只頷首應承。
“唔!”
廉僖被捆在椅子上,不斷發出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