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提前備好厚褥子睡覺。”
俞定京說:“天氣越發冷了,咱們身上這一床太過單薄。”
“姑爺說的是,那奴婢去瞧瞧,還有沒有厚褥子。”福兒轉身回了屋子。
“你怎么將他們一個二個都支開……”
姚沛宜還沒問完,就感一陣天旋地轉,男子沉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滾燙氣息撲進她的脖頸里。
“你干什么呀?”
她頓時心慌起來,“福兒剛進去呢,你……”
“不行嗎?”
低醇嗓音在她耳畔響起,似是耍賴,又像撒嬌。
“我們之間不能這樣嗎?”
她一時語結。
“我不能這樣對你嗎?”
他鼻腔間輕輕哼出一聲來,不滿地用鼻梁骨蹭了蹭她的脖頸,“姚沛宜。”
她脖頸一陣瘙癢酥麻,抖了抖,“干嘛忽然連名帶姓喊我?”
俞定京手掌包裹住她的腰肢,緩緩緊縮,占有欲一點點侵犯、蔓延,“全世上,我只想和你這樣。”
“那我是不是該榮幸啊?”
姚沛宜戳了下他的額頭,沒忍住腹誹:【還威震四方的定京王呢,乖順得跟小狗似的。】
“嗯。”
俞定京抬起眼皮子,漆黑瞳仁內是干凈純粹的臣服,“只想當你的狗。”
姚沛宜心尖一顫。
她的指尖被對方捏住,輕輕摩挲,故意勾引:“要是給沛沛當狗,沛沛可不可以不要丟掉我。”
“……”
姚沛宜重重咽了口唾沫,心聲大震:【這妖精!】
“不管沛沛想要什么,我都滿足沛沛,好不好?”他明目張膽地誘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