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沛宜切入正題:“你們做棺材鋪的,是如何同干冥婚的聯(lián)系上的?!?/p>
“也是這世道情勢所逼?!?/p>
張老板嘆氣:“這干的都是死人生意,人家干得比咱好,那何不強強聯(lián)手。
就你們看的那鄧?yán)习?,腦子靈活得很,賺錢都是渭州城第一批賺的,
這渭州城想跟著她做生意的人可不少,好在我也還有點腦子,提前跟人打過招呼,這才有我一口飯吃。”
從棺材鋪出來,姚沛宜兩人跟著鄧?yán)习寤鼐扑锝欢ń稹?/p>
“我瞧鄧?yán)习迥昙o(jì)也不大,怎么會做起冥婚生意?”
姚沛宜搭話。
鄧?yán)习宀缓靡馑夹α讼?,“也是瞄?zhǔn)了這生意有些苗頭,當(dāng)時死的人還沒有如今這般多,
但想著,這總歸是虧不了,再說了,就像您二位一樣,誰不希望自己子孫過得好,
他們先一步離開人世,當(dāng)父母的心里不舒服,這最后盡一些綿薄之力。
我也是沒有想到,這生意會做到如今這個地步。”
姚沛宜側(cè)眼,同俞定京對視。
回了鄧?yán)习宓恼樱ε嬉藢⒍ń鹉媒o人,對方清算了一番,就笑道:“冥婚就在三日后?!?/p>
姚沛宜懂得對方意思,“那三日后禮成,我定然將余款補上。”
夜深人靜,酒水巷內(nèi)燈火全息。
高墻上,姚放將雷妙妙拉上來,“是這兒吧?等會兒要是找錯了,我還得再爬一遍?!?/p>
姚沛宜和俞定京早就站在里頭了。
“累死你得了,膽小又懶,這輩子也就這樣了?!?/p>
姚放:“別逼我踹你。”
待兩人下來,俞定京領(lǐng)路,“今日你去給錢,我已摸清楚位置。”
“我們定京王對偷雞摸狗的事還蠻熟練?!币Ψ诺?。
俞定京拉著姚沛宜進院子,低聲:“比不得大舅哥?!?/p>
“迷煙呢?”
雷妙妙碰了下姚放。
后者從兜里取出一個小竹筒,對準(zhǔn)了戳破的窗戶紙。
“別吸進去了啊。”
姚沛宜:“等會兒你要是暈在這兒了,我可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