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時來不好意思地撓了下后腦勺,跟著俞定京去了偏院書房,將燭火點了。
俞定京落座先是思忖了一刻鐘光景,隨即提筆落墨,在紙上勾勒出模樣。
……
二月二十,雪落了一整夜,不過早間出了太陽,姚沛宜醒來時已過辰時,迷迷糊糊醒來,看了眼身側,還是空無一人。
俞定京這幾日都很忙,整日見不到人,偶爾一起吃飯,也是吃完飯就走。
不過先前也是姚沛宜答應他了,讓他去調查案子,自然也不好反悔。
只是今日……
“咚、咚。”
屋門被人叩響時,姚沛宜正好洗漱更衣完,雷妙妙和海薏走進來,一人提了個匣子,滿面笑容。
“生辰快樂呀。”
“生辰快樂,嫂嫂。”
兩人身后,還跟了個姚放,吊兒郎當,笑眼看了看她,“聽說今日有只懶豬生辰,我過來湊湊熱鬧。”
姚沛宜瞪了眼他,歡喜地接過兩個小姐妹的生辰禮。
“有句祝福就行了,還送什么東西。”
“是啊。”
姚放認可地點了點頭,“哥哥我也是這么覺得的,所以今日特意沒有帶東西過來。”
姚沛宜幽幽瞪了眼人,“你不一樣,沒帶東西就給我滾遠點。”
“能不給你這小祖宗帶嗎?”
姚放沒好氣地嘖了兩聲,“你數數看,從小到大,不管是我投了軍,還是在外頭,哪一回生辰沒給你送禮。”
“不過你家王爺呢?”
雷妙妙環顧四周,“今日是你生辰,他怎么不在?”
“他最近挺忙的。”
姚沛宜笑了笑,“應該是還在查案吧。”
“還在查案?”
雷妙妙看向姚放,“不是說案子都結束了嗎?”
姚放眸底微動,“那不是還沒查到幸存女子在哪兒嘛,還有和鄭青做生意的有哪些國,這都得調查清楚的。”
“那我怎么看你每日都很清閑?”雷妙妙問。
姚放抱著手,“我是俞定京的大舅子,又不是給他當牛做馬,事事都要我幫忙,那不是累死我了。”
“看來表兄真的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