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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輪到福兒和時來守夜,小丫頭靠在廊下柱子上打盹,時來將外袍脫給人蓋著,以防著涼。
“時來。”
屋內傳來人的呼喚。
時來應聲:“屬下在。”
“讓人叫水來。”
時來一愣,很快福兒也被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眼,“怎么要叫水?”
“屬下這就去辦。”
時來沒回答小丫頭,徑直讓人去準備。
“再叫水。”
隔了半個時辰,屋中男人又喚了聲。
福兒的瞌睡都醒了,不明所以,“怎么叫個不停啊。”
時來將人的嘴給捂住,壓低聲說:“說不定還不到京城,咱們就要添個小主子了。”
福兒震驚地睜圓了眼,“你、你、你是說。”
“噓。”
時來給她使了個眼色,忙不迭去叫水。
這一來一回,本以為能停歇,沒想到男人又讓叫水,等歇下來,天都已經亮了,福兒頂著黑眼圈,總算沒再聽到叫水的聲音。
“我都要暈過去了。”
福兒困意上頭,實在是撐不住,躺在廊下就睡著了。
運轉過來替班,瞧見癱倒在地、呼呼大睡的福兒,好奇地看向時來,“有刺客啊?”
“沒什么。”
時來喜上眉梢,摁住對方的肩膀,“你說日后要是有小少主了,是跟著你習武,還是跟著我習武。”
“當然是跟著我了。”
運轉上下打量他,“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給孩子都教壞了。”
“滾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