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俞定京咬住她的唇,將她衣襟上的扣子一顆顆咬掉,一字一頓道:“方才外祖母給的藥,效果的確是不錯,
沛沛可要好好感受,不枉費外祖母的良苦用心。”
“俞定京!你渾蛋。”
她沒忍住喊出聲來,眼角掛著幾滴晶瑩,又被他被唇給堵住,淚也被他貪婪地舔舐干凈。
“嗯…沛沛多喊幾聲,這般督促為夫,為夫一定加倍努力。”
——
自打俞定京和姚放回京,朝廷忙碌了起來,雷妙妙都見自家父親好些日子沒回家了,她常拉著雷夫人出去逛,同人說盡歪頭的風(fēng)光,倒真讓人生出向往。
說待燕國州府平靜下來,就出去看看。
回京一個多月,就快到雷妙妙生辰,前一個月還常能約姚沛宜出來,這半個月以來,人是越發(fā)懶惰了。
想著明日就是生辰,雷妙妙乘車趕去了定京王府。
正值春日,王府園子風(fēng)景極好,花團(tuán)錦簇,美人倚靠在貴妃榻上,閉目養(yǎng)神,福兒和時來正一左一右給人扇風(fēng),景舒正在沏茶,瞧見雷妙妙來了,一個個見禮。
“妙妙,你咋來了。”
姚沛宜打著哈欠,聽到動靜迷迷糊糊睜開眼,順手就將小幾上的牛乳糕捻起來放進(jìn)嘴里。
“這才半個月不見,你咋看上去圓了些。”
雷妙妙上下打量著姚沛宜,見對方懶洋洋的,一臉惰怠,“圓了?無所謂吧,左右圓的扁的都嫁了人了。”
“不是,明日是什么日子,你不記得了?”
雷妙妙嚴(yán)肅地坐在一旁。
“明日……”
姚沛宜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掩去狡黠,“什么日子啊?”
“你真不記得了?”雷妙妙睜圓了眼。
“我應(yīng)該記得嗎?”
姚沛宜打著哈欠,余光瞄著對方越發(fā)臭的臉,忍俊不禁,“好了,生辰禮早就給你備好了。”
雷妙妙這才抬眉,“真的假的?”
“本來打算明日親自給你送去雷家的,現(xiàn)在好了,壽星不請自來,到時候一并帶過去,省得我費心思。”
雷妙妙捏了捏姚沛宜的臉,“這大事,你還想犯懶,平日里每年都給我過生辰,怎么?如今嫁人了,姐妹都不要了。”
“當(dāng)然陪你過生辰了,瞧你將我說得這見色忘義的模樣。”
姚沛宜抱著手坐起來,“打算干什么去?”
“我還沒想好,你先陪我上街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