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片都是火辣辣的疼。
姜枕雪連忙倒水送到蕭玄瑾手邊,他連續(xù)喝了三大杯,癥狀都沒有緩解,反而越來越辣。
“不能吃辣你逞什么強(qiáng)?”
見他沒什么事,姜枕雪隨手從隨身帶的小包里拿出符紙和朱砂,順著他的紫氣畫了張止痛符。
符用下去的瞬間,蕭玄瑾才覺自己活過來了。
他不想說話,也不再逞強(qiáng),悶頭吃自己的飯。
姜枕雪不停地笑。
“吃飯。”
蕭玄瑾板著一張臉,盡量露出嚴(yán)肅的表情,但姜枕雪根本不怕他,反而笑得更大聲了。
用過飯后,姜枕雪又在瑾王府溜達(dá)一會(huì)。
蕭玄瑾陪在她身邊。
“那枚玉簪,可在你身上?”
自從確定玉簪就是跟隨自己多年的法器,姜枕雪就不打算用之前的法子。
法器就要一直跟隨自己。
哪怕是蕭玄瑾都不行。
“在。”
蕭玄瑾從懷中掏出玉簪,遞到姜枕雪面前。
相較于之前,玉簪又有了一些細(xì)微的變化,原本就溫潤(rùn)的玉質(zhì)地更加溫潤(rùn),那抹冰藍(lán)則是更冰更藍(lán)。
這變化極為細(xì)微。
若不仔細(xì),根本瞧不出來。
姜枕雪素手一翻,把簪子帶回去:“我拿回來了。”
蕭玄瑾淡淡收回目光:“嗯。”
“不給你了?”
蕭玄瑾又“嗯”了一聲。
姜枕雪好奇:“你就不擔(dān)心,我拿回簪子以后都不給你了。”
“那本就是你的東西,拿回去理所應(yīng)當(dāng)。”
姜枕雪歪過腦袋看他,更好奇了:“那你體內(nèi)的煞氣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