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州趙都尉?”
孫繼宗當(dāng)即一怔,“銀州不是一直沒有都尉嗎?而且還屬于關(guān)內(nèi)道啊!”
“恩,以后就有了!”
裴倫嚴(yán)肅道,“你們堂堂一府都尉,還在大街上斗什么氣,都趕緊散了!”
“裴大人,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趙暮云行了個禮,招呼石勇牽馬離開。
“黃先生,這位銀州的趙都尉尊姓大名??!”看著趙暮云離開的背影,孫繼宗悄悄問黃常。
黃常淡淡說道:“趙暮云!”
什么!
孫繼宗瞪大眼睛,無比震驚道:“他他就是趙暮云??!他不是一個什長嗎?怎么就當(dāng)上都尉了??!”
“怎么就不能當(dāng)了?”
裴倫瞪了他一眼,“城中街道都有路人來往,本應(yīng)牽馬步行。”
“以后要是再看到你們在大街上縱馬,休怪我責(zé)罰于你!”
孫繼宗嘴上連聲答應(yīng),卻看著趙暮云背影,露出了一抹狠色。
本想好好教訓(xùn)一下孫繼宗,可好巧不巧,偏偏這個時候裴倫出現(xiàn),只讓其道了個歉,趙暮云大呼遺憾。
裴倫的介入,他也只能到此為止。
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讓孫繼宗道歉,也是解氣了。
“趙頭,剛才奔馬飛馳而來,你卻一動不動,眼睛都不眨一下,那份定力真是令人敬佩。”
石勇無比感慨,眼中滿是崇拜。
畢竟剛才他面對十多匹戰(zhàn)馬朝他壓來,要不是趙暮云在前面撐著,他絕對會撒腿就跑。
并不是誰都能有如此膽識,于泰山崩而不變色呢?
“之前我讓韓忠在延慶墩烽燧臺,給你們訓(xùn)練站軍姿,在烈日下紋絲不動幾個時辰,難道都白練了?”
“這可不成,等我們?nèi)チ算y州,必須加大強度才行?!?/p>
趙暮云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趙頭,不要?。 ?/p>
石勇發(fā)出一聲痛苦哀嚎。
別看就光站著一動不動幾個時辰,石勇寧可多來幾次十公里負(fù)重徒步越野。
天色已晚,兩人牽著馬,一前一后,準(zhǔn)備找個客棧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