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坐在王策身邊,這個歌姬出身的女孩,第一次變得頗為拘束。
王策好奇的問道:“怎么了?我們這么熟,你怎么也吞吞吐吐的?”
月月低聲說道:“詩詩姐找我聊了一下,說了成親的事情。”
“大人,您對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覺得侍妾也沒什么……”
王策放下筆,他神情嚴肅的說道:“那怎么行?”
月月的眼神頗為失望,眼淚已經開始打轉了。
“好了,別哭了,逗你玩的……”王策露出笑容:“我對婚俗禮儀不太了解,不過我知道,除了正妻之外,還有兩個平妻的名額。既然如此,你為什么要做妾?據我所知,做妾可不是什么體面的事情。”
月月的心情大起大落,頓時哭了起來。
以月月的出身,就算她現在還是完璧之身,在別人眼里也算是卑賤之人了。
以她這種身份,她覺得能夠給王策做妾,也算是個不錯的歸屬了。
否則等自己人老珠黃,恐怕連做妾的資格都沒有了。
沒想到王策頗為寵愛自己,居然許下一個平妻的名份。
見月月哭得一塌糊涂,王策摟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著。
月月偎依在王策的懷里,她感覺到王策的手輕輕在自己的后背撫摸著。
月月從小學習音律、舞蹈和其他各種技術,對于某些事情并不陌生。
而且月月的膽子也足夠大,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
看著王策身體僵硬的樣子,月月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然而沒等她有更多的舉動,靜兒在外面呼喚著月月的名字。
月月郁悶的翻了個白眼,她松開手,準備起身離開。
王策笑著向月月說道:“你幫我轉告靜兒,說她也一樣,讓她不要整天焦慮這些事情了。”
月月點點頭,走出帳篷去找靜兒了。
過了一會,帳篷外面傳來靜兒壓抑的哭聲。
王策無奈的搖搖頭,把注意力集中到手上的地圖。
他雖然曾經是軍人,但是對于軍用地圖也僅限于辨認和使用。
至于測繪,這是一門非常精密繁瑣的科學,王策還沒有辦法完全掌握。
所以王策手中的地圖,雖然有等高線、有各種圖標,但其實精度根本無法保證。
比如兩個城鎮之間的距離,全靠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