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一來,自己在這案件中可就撈不到什么功勞了,說不定還會被認(rèn)為辦事不力。
而就在此時。
留守靈田處的執(zhí)法弟子也匆匆趕了回來。
穆刑天立刻上前詢問,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怎么樣了?”
“啟稟長老!現(xiàn)場雜役弟子沒有任何可疑之處,但靈田處卻少了一個雜役弟子!”
執(zhí)法弟子趕忙上前稟報,額頭上還掛著細(xì)密的汗珠。
“我已經(jīng)叫人以靈田處為中心去找了,相信不久之后會有結(jié)果的!”
“但是……這個雜役弟子是十幾年前加入我們天玄宗的,而且還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修為只有煉氣期三層,按常理來說,根本不可能有實力擊殺趙二虎和另外兩個外門弟子啊!”
聽到這里,穆刑天立刻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隨即怒目圓睜,如同一頭發(fā)怒的雄獅,厲聲問道:
“那他要是,是九幽尸隗宗的臥底呢?他要是操控兩個煉氣期五層的尸傀呢?如此還沒有實力擊殺趙二虎嗎?”
“啊!”
執(zhí)法弟子頓時心下一沉,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地求饒,聲音帶著哭腔:“長老,弟子愚鈍,沒有想到這一點,不過我已經(jīng)叫人去找了!”
“廢物!所有人都跟我來!”
穆刑天立刻察覺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隨即帶著所有執(zhí)法弟子再次回到靈田處。
一路上。
這名執(zhí)法弟子不敢有絲毫隱瞞,立刻將剛才的所有疑點竹筒倒豆子般全部說了出來。
“你說?趙二虎白天侮辱了一個靈田處的弟子?”
“沒錯!”
執(zhí)法弟子點頭如搗蒜,“不過,此人已經(jīng)不是靈田處的弟子了,而是被趙二虎欺負(fù),委派到了廢丹房,其實力只有煉氣期二層修為,連外門大比都過不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若是其他宗門派來的臥底,臥薪嘗膽十多年,未嘗不可有此等手段!”
穆刑天陰沉著臉說道,眼神中透著一絲凝重。
不一會兒,執(zhí)法堂所有人來到了靈田處。
再次將所有雜役弟子叫了出來。
而這一次,在穆刑天犀利的審訊下,竟然還問出了一些,剛才執(zhí)法弟子都沒有問出來的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