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佝僂,寧愿自己被吃掉,也不愿意讓自己辛苦打來的野雞被老虎吃掉。
因為他需要這野雞賣錢,需要這野雞給兒子補充營養(yǎng)。
“爹~”
江平安哽咽悲鳴。
畫面再次轉(zhuǎn)變,母親那纖細的身軀再次拉起了耕種車……
最痛苦的畫面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
現(xiàn)實中,大牢門口,看著痛哭流涕的江平安,土匪們哈哈大笑。
“堅持不住了,馬上就堅持不住了!”
“這才哪到哪,他經(jīng)歷的痛苦會不斷輪回,卻怎么也改變不了,這才難受。”
“哈哈,這血色眼睛真有意思。”
與此同時,萍水縣。
摟著兩個女人的徐濤,聽到手下匯報的消息,猛地拍碎了桌子。
“你說什么!我兒死了!這不可能!我兒馬上就能成為大隊長,堪比練氣五層,我兒怎么可能死!”
匯報消息的下屬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不敢喘氣。
徐濤眼睛煞紅,“敢殺我兒,我要殺那小子全家!屠他全村!!”
他就這一個兒子,什么好東西都給了兒子,等著對方繼承自己的位置。
可是現(xiàn)在卻收到消息,兒子死了!
兒子有著能飛的妖獸,有著保命的符箓,怎么會死在一個十四歲的少年手里?
徐濤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他要報復(fù)這個少年,將與少年有關(guān)的人全都殺死!
“將……將軍,那小子家人早死了,村子也被土匪屠了,他沒親人……”
匯報消息的下屬小聲提醒。
徐濤神情一滯,而后一腳將手下腦袋踢爆。
“傳令下去!派去兩千士兵,兩個大隊長,前往鷹嘆山脈,無論如何也要將那小子抓回來,我要親自殺了他!”
“將軍,那邊境……”
有人還想說什么,但看到徐濤猩紅的眼睛,最終還是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