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蓉到底沒再說什么,只把眼神轉向了李小蠻三人,最后又轉向了景逸,說:“景大哥,你得幫她。”
景逸:又來了,又來了,真是寵女沒邊了,可他偏又不知如何拒絕。
李小蠻、七月和九月依然跪著,小蠻更是一臉祈求地看著景逸。
剛才小姐給他們布置任務的時候,是一臉的狠絕,眼睛幾乎是充著血的,小姐那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又是如何的勢在必得!他們都知道。
景逸也有點動了氣,如果在練習場,他非得往樹樁上打上幾十拳發泄不行,現在同樣是有氣沒處發。
“你們三個馬上去領罰,罰~~罰~~
跑十圈。”
景逸后面三個字是咬牙切齒的,不留一點情面。
三人得令連忙爬起來,側身跑了出去。
景逸又朝景秋蓉小聲說:“你趕緊回去,洗把臉,這件事我來。”
景秋蓉擔心地看著床上的景春熙,還是不肯走,把景逸氣得不行,但是又沒辦法。
最后朝床上的景春熙扔下一句狠話:“要明天還想去京城,半個時辰內到……到……,我就在前院等你。”
“~~過時不候!”最后面這句狠話語氣不夠徹底,沒能挽回他的面子。
本來是想讓景春熙想清楚了去飯堂找他,實在想到外面天已經開始擦黑,要是出去這母女倆肯定是一起的,油燈、蠟燭的光才豆大一點,實在是摸黑上山不方便,跌倒摔著了,如何是好!
到底前世誰欠了誰!
景逸真的很生氣。
……
第二天晚上,到達京城城東宅子的是景逸、景春熙和李小蠻,保險起見七月和九月也跟著。
劉強和阿七早就得了通知在那里等著,景春熙詫異地問:“師傅是如何通知他們的?”
這次她是老老實實,誠心誠意叫師傅。
景逸佞她:“你以為呢?”
看景春熙又對她的語氣有點抵觸,景逸難得溫柔了一次,說:“信鴿聽說過吧?流放路上位置不穩定,沒辦法使用,現在我們已經恢復跟大將軍的通信,包括崖門村也是可以的。
昨晚我跟你娘說了,以后有要緊的信要送,盡管找我。
但是平常通信和送的東西還是得走官郵。”
知道軍隊作戰信鴿的作用很大,景春熙舒了口氣,那么以后跟祖父和舅舅他們的通信就快多了,不用遮遮掩掩太多,機密的事傳過去也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