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的?一定是被我迷住了,一定是。
這樣一想,楚向南的心情瞬間明朗。
“楚同志好。“夏小北條件反射地挺直腰板,像當年在紅旗中學回答老師提問似的,“我叫夏小北,夏天的夏,大小的小,南北的北。”
說完自己先愣住了——南北的南,南北的北,這巧合讓她耳根突然發燙。
楚向南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輕“嗯。”了一聲,臉頰也微微發紅。
夏小北沒整明白他這個“嗯”是什么意思,但也沒深究,直接忙去了。
楚向南這份黃燜雞米飯吃的,情緒起起伏伏,但終歸是被美食撫平了。
“以后倒是可以經常來坐坐。”
這樣想后楚向南自己先是一愣,隨即又釋然了。
“光哥經常過來,說不定能抓到現行。我是為了工作,順便吃頓飯。對,順便。”
光哥那群人吃飯不講究,上衣隨便一丟,一只腳踩在凳子上,比比劃劃地喝酒劃拳。
在楚向南看來,這就是一群野人,連做人的基本禮貌和規矩都不懂。
他生活的圈層里,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人。
原本還想觀察一下的,現在一點兒心情都沒有了,直接結賬走人。
當晚,夏小北把五百棵桃樹苗交給光哥。
“五百棵,一棵不少。光哥你數數。”
“不用數,哥信你。”
喝了酒的光哥格外豪爽。
“那行,五毛一棵,一共二百五……十塊錢。”
這數字,夏小北有點無語,早知道要五毛五了。
“二百五多難聽,哥給你二百六。”
“謝謝光哥。”
十塊錢都夠吃兩份地鍋雞了,果然還是喝酒的光哥豪氣。
“謝啥?回頭那雞鴨鵝什么的,給哥整點。”
“每樣給你來五百只?”
夏小北試探著問。